而精液干涸后形成的精斑就不太好洗了,往往需要倒上温度稍高的热水将干硬固化的污渍泡到发软,才能进行后续的清洗流程。
裴衷讲得头头是道,以弄脏床单会被家人发现的借口,将练和豫按在美术桌上肏得不亦乐乎。
之前射在练和豫脸上的精液早就被裴衷细致地舔干净了,但他每呼吸一次,还是能闻到极重的精液麝香味。
练和豫的眼镜镜片上也沾了不少精液——在被肏得摇摇晃晃的视角中,他只能透过半透明的乳白色污渍,勉强看清穿着高中校服的裴衷恨不得将自己吞吃入腹的、满是情欲的表情。
他甚至产生了自己真被刚成年不久的高中生干到失了智的错觉。
“再快点……我快到了……”练和豫难耐地勾了下搭在裴衷肩膀上的脚尖,将被肏得一片熟红的阴阜往对方性器的方向送,小声道:“平常那股子劲呢?这就没力气了?”
话音刚落,他就被裴衷按着小腹狠狠顶了下,长驱直入地叩开了练和豫的宫口。
昨天晚上裴衷其实答应过练和豫,会好好控制自己在床上发疯的念头,可奈何练和豫并不领情。
裴衷又好笑又生气,只觉得之前的小心翼翼简直就是在套着枷锁跳舞——他视若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恋人,根本就是喜欢看他疯魔的样子。
尺寸壮观的龟头直接抵到了宫腔尽头,狂风骤雨的肏干节奏,让刚享受了一轮温水煮青蛙般温柔性爱的练和豫措手不及地潮吹了。
尽管如此,裴衷也没有半分放缓动作的意思,就着往下滴的湿滑性液干得更凶。
“老师……老公。”裴衷脱下身上的校服,将沾了两人性液的下摆那一头塞进练和豫的嘴里,堵住那一串陡然带上恳求意味的呜咽声,“明早就不要下楼吃早餐了,到时候我给你端到床上来吃。”
下体被本性蛮横的阴茎插得涕泗横流,舌根被塞到嘴里浸透精液的布料顶得隐隐作呕——练和豫觉得自己就像只烤全羊,上下都被插了烧烤棍,在烈火上烤得滋滋冒油。
可哪怕练和豫的双手没受到任何禁锢,他也完全不敢将嘴里的衣服给扯出来。
虽然惹得裴衷急眼上头是练和豫的恶趣味,但现在已经过了十一点,裴衷的父母又睡得早,再怎么疯他也不敢吵醒刚见过一面的长辈。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只能听到两人沉重而混乱的喘息声、裴衷在拔出后又全根插入时肉体撞击的沉闷声、与性液连续滴落在木地板上的水滴声。
裴衷尤嫌不够,拉开美术桌的抽屉,抽出一把清洗消毒后还没用过的美术笔。
最粗那支的笔头部分用润滑剂蘸湿了,被扭进早已肏干开了的肠道里。
柔软的笔头随着旋转的动作,像蒲公英一样在腺体的位置绽开,每一根毛发都演变成一只挠痒的小触手,在练和豫肠道内的各个敏感点上刺来挠去。
猪鬃毛的扇形笔毛疏且硬,刺戳乳头和阴蒂时便会打开练和豫急促呻吟的开关。
笔头极细极长的勾线笔则是最让人恐惧的——裴衷明明是在用勾线笔的笔头往他的马眼里插,练和豫却总是产生一种被注射器往外抽吸精液的错觉。
练和豫被肏得都快忘记自己姓什么了,裴衷却没忘了扮演着勤学好问的好学生角色,时不时低声询问着对方“要深一点还是浅一点”、“被肏到哪里时最喜欢”、“射精舒服、潮吹舒服还是前列腺高潮舒服”之类的问题。
被搞得濒临昏迷几次的练和豫,每当快失去意识时,又会被裴衷杀气腾腾的性爱刺激到拉回现实。
一旦练和豫有了射精或者潮吹的前兆,裴衷便会抽过桌上的一张纸巾塞进练和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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