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和豫抬起手,指缝间全是浓得发腥的精液,指尖则是在推跳蛋时蘸上的性液。
他着魔般地伸出了舌头。
“和豫好厉害,把手伸过来给我看看。”
那双骨节分明、颀长有力的手掌伸到裴衷眼前,练和豫手腕上已经有些褪色的编绳系着的桃篮轻轻摇晃,在镜头上磕出声响。
宽阔的手掌上除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口水,干干净净、再无其他。
镜头里可怖性器的画面一转,裴衷那张无害的脸出现在屏幕里,他眼底的眷恋和水汽满得像是要凝结成颗往下落,“乖乖,后面做了清洁吗?”
练和豫点点头。
“骑在抱枕上。”
出征的勇士跨上了属于他的坐骑。
“掰开它。”
锋利的小刀将紧闭的鲜活蚌壳撬开。
“插一根中指进去。”
呼啸的火车开进了不见天日的隧道。
“指根要碰到入口。”
失足的动物整头陷阱泥沼里。
这场性爱接下来的台词大部分都由裴衷贡献。
“和豫,再加一根。”
“哥?”
“听话。”
“练和豫——”
“让掌心朝上、手指往上勾……”
“你摸到了那个比较平滑的部位吗?”
“好乖。”
“按下去。”
手指按下去的瞬间,练和豫身体里的跳蛋被拥有远程控制权限的裴衷调到了最高档。
练和豫先是不受控制地僵直了几秒,随即蜷成一团,抖到整张床都在颤。
他的声带像一把坏了的琴,溢出不成调的呻吟。
“把腿张开嘛。”裴衷埋怨时总是带着些让人心软的委屈意味,叫练和豫总是难以拒绝,“你不想给我看看吗?”
生生扛过那阵灭顶的快感,练和豫这才缓慢地分开腿跪坐起来。
臀部离开抱枕时,腿心里溢出的性液在布料上拉出一条长而透明的丝,许久才被扯断。
但凡练和豫做上了头,不用对方催促,他也会把自己玩到高潮为止。
插在肠道里的手指跟着裴衷报数的节奏越插越快,每每擦过前列腺时,前面的阴茎都会像被裴衷插射时一样抵在小腹上边抖边喷。
卡在宫口附近作祟的跳蛋在裴衷的蓄意操控下时快时慢,潮吹的性液喷得抱枕一片潮湿,入眼竟然找不到几块干燥的地方。
挺腰的时候有几滴精液甚至射到了摄像头上,屏幕对面的裴衷下意识伸手去接,碰到玻璃时,这才想起两人不在一处。
“如果我在家的话,和豫你的胸口应该被我咬得红红的了……它现在都不会主动从乳晕里凸出来啦。”
“好久没用发圈给你绑前面了,我在佛罗伦萨的一家手工店买了很多材质很舒服的发圈……有一款是兔绒做的,上面有很多软软的毛,你应该会很喜欢的。”
在裴衷带着引诱意味的念白中,练和豫情难自抑到光凭想象、便爽得快要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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