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回答,也不想勉强他,刚想起身腾出地方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就感觉到衣角被对方轻轻拉住了。
“卢卡,我是不是很任性?上次在伦敦,对不起。”
卢卡最怕的就是Omega道歉,因为网上都说,要是Omega一旦开始道歉,就说明Alpha做错了什么事。
他立刻如坐针毡地回忆自己可能在哪里惹到了对方,可他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这几年简直狗腿得天衣无缝,除了标记一事之外,几乎事事顺着对方的心,生怕伺候的姿势不对,惹了祖宗不快。
“我以前不知道,但是现在知道了,”蒂诺盯着水杯自顾自续道,“你为什么不想标记我。”
一听到“标记”两字,卢卡两眼一黑,我靠果然是这个,他张嘴了半天不知道这话怎么接,因为看起来怎么接都是死。
果然,蒂诺接着说,“如果我说现在有一个可以标记我的机会,不是咬性腺,是在我发情的时候把阴茎插进生殖腔,狠狠射进去的成结标记,没有任何风险,没有后顾之忧,你想做吗?”
蒂诺抬起了头,眼睛一眨不眨地与卢卡对视,不想放过对方眼中哪怕一瞬间的慌张和闪躲。
可是卢卡没有闪躲,他完全接住了蒂诺审视的目光,Alpha的喉结滑动,“你知道的,我想,我比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想。”
一滴眼泪直接落进了蒂诺手中的杯子,他默不作声地把杯子放到一边,躺倒在了床上,“迭戈应该很快就会找你的,现在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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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诺说得没错,迭戈一个小时后就把他叫进了书房。
卢卡从来没见过他家Omega哭得这么伤心,他知道是大哥把人家惹哭的,打了一个小时的腹稿,气势汹汹地走进书房,想和对方算账。
没想到对方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把一个文件夹顺着桌子滑了过来,五分钟后,卢卡瞬间明白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包括蒂诺在他的房间里关于“标记”的那番莫名其妙的对话。
“你怎么看?”迭戈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
卢卡没有立刻回答他,他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左手把玩着打火机,把盖子弹开又关上。
书房里的石英钟走针的声音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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