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河出去把菜农送过来的菜搬进来。摘菜的事儿交给方俏儿, 自己又去把炒板栗的那口大锅搬出去。
太阳出来,地上的白霜渐渐消失。
屋里, 睡得舒坦的戚昔翻个身, 手搭在热乎乎的皮肉上,他慢慢睁开眼。“还没走?”
燕戡手掌抵着他后背收拢, 咬了一口他鼻尖:“夫郎要我走哪儿去?”
戚昔在他胸口蹭了蹭, 待全没了睡意, 他撑坐起来。长发覆盖满背,亵衣半开,露出落了牙印的锁骨。
他皮儿薄, 脖子上还透着几分红润。是被边上这狗东西咬的。
戚昔看都不看他一眼, 自顾自地下跨过燕戡。
至于背后那灼灼目光,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燕戡双臂一抱,好整以暇看着戚昔穿衣。自家大公子生得好看, 身材也不赖。只比自己矮些,腰细腿长, 该有肉的地方有肉。
他尤喜欢抱他,一身皮肉像面团做得, 嵌入怀中的时候极软。腰间现在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柔韧得不行。
搂着挨靠上去,他疲累了一天的精气神都能恢复几许。
瞧着戚昔一件一件衣服穿好, 燕戡冲着他招手:“夫郎你过来些。”
戚昔走近:“做何?”
燕戡揽着他细腰一带,人就坐在了自己腿上。“要不要换高领的衣服,早上冷。”
“今日出太阳。”戚昔拍了下他横在自己腰上的爪子,“松开,要出去干活儿了。”
燕戡凑近在戚昔唇上亲了下。“还是换上的好。”
“为什么要换……唔!”戚昔偏着头,脖子上微疼。
他薅了一把燕戡头发,恼道:“属狗的。”
“夫郎怎知?”燕戡满眼笑意,在戚昔挣扎的时候放开他。
见戚昔往镜前去,身子一僵。他笑容愈发的大。
随后他如愿地再看了一遍自家大公子换衣。
戚昔睨了他一眼,开门出去。
燕戡低笑着缓缓摇头。唇上微微刺疼,他摸了下,眼神都暗了下来。没想到他夫郎还挺生猛。
*
铺子刚开门没多久,铁树跟他爷爷拉着板车就来了。
常河几个赶忙出去帮着搬进来。
“两百个葫芦,常小子你点点有没有错。”
阿兴听见动静,几下划拉完院子跑到前面铺子里。几下解开麻袋,拿了个葫芦碗出来瞧。“郎君买这个作甚?铺子里没钱买碗了?”
常河没理他,去点了五十文给铁树爷爷:“老爷子你拿好。”
“使不得,使不得。”
“也不能让你白帮忙不是,拿着,以后葫芦的事儿还得麻烦你老人家。”
推来推去,老爷子拗不过只能收着。
“那我就回去了啊。”他拉过铁树,殷切叮嘱,“在这里要听哥哥们的话知不知道。”
“爷爷我晓得,你回去慢点。”
小孩乖巧,瞧得阿兴笑呵呵地揉了几下他脑袋。
怪不得郎君喜欢这小崽子。
铁树爷爷前脚走,后脚戚昔收拾好了到了前面铺子。他一掀帘子,几个人都瞧过来。
“郎君,铁树爷爷把碗送过来了。”
葫芦碗大小都差不多,戚昔拿了一个细看,内外都打磨得光滑。一连几个看过去,都不差。
“大哥哥,碗没有问题吧。”
“挺好。”
小孩立马眉开眼笑。
戚昔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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