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非我实在不知解除定颜草的丹方,这差事也不会被那老头揽过去,现下好了,他搞砸了,我也就一点也不惋惜了。”
松瑞点头,谈到兴致高处,干脆放下酒盏,捞过一酒坛,笑道:“为庆贺那老头死得其所,咱们再饮一坛!”
霍谨哈哈大笑,将酒盏一摔,亦捞过酒坛,送至唇边,“苍天厚待我,看以后还有哪位丹师敢来挑衅我。”
这方两人谈笑正酣,一位红发妖君踏着遍地的酒水与酒盏碎片,踏入内室,恭敬行礼道:“拜见吾皇,霍谨妖皇。”
松瑞妖皇淡淡给了他一个颜色,笑道:“禾渊啊,怎么,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红发妖君抬头,粗犷的五官,尖细的鼻子,内敛沉着的眼神,赫然便是曾经率族人在婆娑境外埋伏景陵、后被景陵通缉、整个上宜州搜寻无影的禾渊。
只是这前后不过短短六十余年,曾经的妖王,已成晋为妖君。
禾渊儒慕的看着松瑞妖皇,恭敬道:“吾皇前一阵让我关注的来自上宜州的昊天丹师,最近他的丹铺已然步入正轨,就丹药数量与质量,远没霍谨丹师的丹药质量好。”
松瑞哈哈大笑:“不过是一个不知名角落蹦出来的新晋丹师,也好意思来粟昆岛上和霍谨抢生意。”
霍谨放下手中的酒坛,无所谓道:“便让他开,现在妖界丹师凋零,我也没必要看到一个弄死一个,只是到底要让他好知道,这粟昆岛上,谁的丹药最好。”
禾渊急忙点头:“还是霍谨妖皇大度,便让他自己碰壁,自己认识到孰优孰劣,到时妖皇的麾下还能添上一位丹师效忠,好计策。”
松瑞噙着笑意,抬头:“只此一事?”
禾渊立即躬身,肃色道:“还有一事,因事发突然,故而斗胆打扰,望妖皇恕罪。”
“说。”
“据我今日得到的消息,上宜州又有一位丹师来到了粟昆岛,且他们最近在打听店铺位置,很可能还要开设一家丹药铺。”
“哦?又是上宜州来的丹师?”
“看来上宜州真是人杰地灵,也不知这个州现在几位丹师?”
“回妖皇,上宜州总共只有两位丹师,便是现在这二位,且就是近百年内新冒出来的,以前的上宜州,向来为三洲中最缺乏丹师的地域。”
霍谨饶有兴趣的敲敲酒坛,半晌道:“那他们二人关系好吗??”
“他们从未见过面。近两日刚到这位丹师,名叫景陵,为六十年前引发了第一场丹劫,而昊天丹师,则是在景陵丹师闭关晋阶妖君时,才引发的丹劫,后在景陵丹师出关前,来到粟昆岛。故而从未见过面,也无法说关系好不好。”禾渊抛弃自身情感,详尽的将他了解的消息为两位妖皇一一解说。
半晌,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据我所知,景陵丹师与昊天丹师的弟弟关系不好,昊天丹师的弟弟曾派妖王袭击过景陵丹师,不过都被景陵丹师屠杀殆尽。”当然,景陵与昊天最初始的矛盾点,还是在他身上,这一点,禾渊目光闪了闪,隐下不提。
听至此处,霍谨惬意的眯起眼睛,斜靠在舒适的软榻上,轻声笑道:“既如此,便挑起他们的矛盾,让我看看,谁更强,谁更有资格做我的追随者。”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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