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那么我理应为那些过往赎罪。”
认错态度太良好了,以至于帕拉斯和派蒙都有些费解,疑惑地看向旅行者,等待着他的解释。
但旅行者并不打算就这么说出散兵的过去,和世界树有关系的事情,还是询问纳西妲比较完整,所以他只简略地同帕拉斯提了一下世界树被修改的事情。
帕拉斯善解人意地表示,你们就放心的去吧。
空:你这样说的好像我躺在棺材里你搁这给我办葬礼呢。
————
旅行者带着那个自称没有名字所以叫流浪者的少年离开了,帕拉斯留在原地,脑海中闪现着昨夜梦境中纳西妲为他讲述的童话故事……
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一只小猫,三度失去家人,最终黑化准备报复社会的故事。
应该和流浪者没关系吧,他看上去那么乖。
非常认同自己的看法,帕拉斯用水元素力凝就出的水洗了洗刚买的墩墩桃,啃了一口。
怎么说呢,比起作为直接食用的水果,这个墩墩桃貌似更适合被做成菜,太甜了。
顿时心生一计,准备做点整蛊菜肴作为惊喜随机送给一位幸运观众。
(提纳里:我看你是打算随机被一个人揍。)
————
“埃玛埃玛!大危机!”这天,教令院因论派的贤者急冲冲地打开了他的助理的办公室门,看他那个样子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
不过按照帕拉斯的性子真的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时他也不会像这样咋咋呼呼。
埃玛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不阴不阳地说:“贤者大人,请问您还有什么要事吗?”
“哦哦我还有智慧宫的钥匙。”
“现在是讲谐音梗的时候吗!”埃玛崩溃拍桌,到底是谁教他冷笑话的。
只见帕拉斯将怀里那叠不知道是什么的纸摊开来放在埃玛的办公桌上,埃玛眯了眯眼,原来是因论派的报名表。
他推了推眼镜,是的,自从被帕拉斯祸害久了之后,他特意换了一副眼镜,就是为了控诉帕拉斯推给他那么多工作后导致他挑灯批改文件到近视程度加深。
帕拉斯:可你这不是平光眼镜吗?
想让这家伙平白长出良心来真的困难。
埃玛只好在翻了个白眼后在心中劝自己冷静,问:“所以呢,这些不是挺好的吗!”
帕拉斯突然用着那种领导发言一样的郑重口吻说:
“不,这是一件非常值得重视的问题。”说完他又拿出了一张列着数据的表格,食指指着写着因论派申请人数的那条数据,又一列列指过去,“很严肃,你别笑,你看这个人数,你发现了问题吗?”
“因论派人很少?”
“对!!!”帕拉斯突然大声,卷起了画着表格的那张纸,“再这样下去,妙论派没有绝种,我们就先绝种了!”
“没有那么夸张……吧?”
埃玛想起了什么,他皱着眉:“等等,难道不是你把人吓走的吗,又说什么论文难写,实地考察好难要上天入地。”
少年一愣:“欸,我吗?”
“就是你啊,你这个内鬼!”埃玛从座位上站起揪着帕拉斯的衣领用力摇晃,“你好好反省一下!”
帕拉斯:晕乎乎……好多星星……
拯救了帕拉斯的,是无处不在的瞑彩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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