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预兆的压了下来。
他的头发还有一点湿润,带着自家洗发水清凉的薄荷味道,漂亮的眉眼透着几分焦虑,一只手摸索着与自己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却不怎么温柔的将那一缕挡住自己眼睛的头发拂到耳后。
菲恩同学虽然居高临下,却能做到坦然的不耻下问:“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这个时候他竟然能问出这样的问题,魔笛不经笑出了声:“你该睡觉了,明天还有训练。”
菲恩思索了片刻,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短裤下面支起的那顶小帐篷,几乎没怎么挣扎就站了起来:“那我再去洗个澡。”
他的样子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或是试探,语毕还真的就往门边走去。
听到清脆的关门声之后魔笛就后悔了,可是后悔有什么用,他早该知道那孩子就是这么个较真的性格,他总不能现在去把人拉回来。
就在他翻个身把头埋进柔软的被子里叹气的时候,那具他亲眼目送离开自己房间的90公斤躯体又重重的砸了下来。
菲恩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沙哑:“我想起来明天上午的训练在十一点半。”
还没等他做出任何回应,T恤的下摆就被人粗暴的撩了起来,然后经过头顶,就在魔笛准备抽出自己手臂的时候,没想到对方手腕一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件T恤已经牢牢地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当他还在震惊中没能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又被面朝上转了过来,那个叫做莱因哈特的坏孩子眼神中流露的不再是以往的冰冷,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菲恩俯下身吻了吻他的眼睛,无比真诚的说道:“卢卡,我知道你什么都会,可我什么都不会,但我可以学,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么﹖”
魔笛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平时可以一整天不说一个字的人,到了这个时候怎么那么多废话﹖自己能说不愿意么,说了那小子是不是转身就走绝不回头,可是要他就这么交出主动权他又有些不甘心,挣扎了半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幸而菲恩并不是一定要个答案,他就那么一说,却并没有给对方选择愿不愿意的权利。俯下身,绵密而炙热的吻从眉眼开始不断往下移动,一开始还带着几分刻制,眨眼间却如星火燎原之势变得迷乱而毫无章法。
然而,从某种意义上说菲恩小朋友的学习并没有操之过急,他始终明白一个道理循序渐进才能融会贯通,或许是不能也或许是不想,更重要的是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总之,依循着本能他也有办法让对方和自己达到身心愉悦,不必要拘泥于一种形式。
因此,这个特别的夜晚留给两个人睡眠的时间并不长,但当第二天清晨,菲恩依照自己以往的生物钟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这几个小时是他长久以来睡得最踏实的时候。
落地窗前不知何时被人拉上了厚重的窗帘,透不进一丝清晨的阳光。菲恩看着自己身旁空出来的一片区域,那里早已没了那人留下的体温。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抓起旁边的衣物套在身上,走出卧房在在这栋空寂的豪宅中看了一圈,确定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来到餐厅,桌子上放着一把车钥匙,下面压了一张纸条,魔笛用英文写道:“我想我们需要冷静一下。”
菲恩仔细回忆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确定他们彼此清醒且你情我愿,并不存在强迫或者酒后乱性之类的情况。那么,他们究竟需要冷静什么﹖
菲恩提前了两个多小时来到巴尔德贝巴斯训练基地,更衣室里空无一人,他默默地换上自己的训练服,一个人到训练场一口气跑了二十圈当做热身。
魔笛站在宿舍的阳台上远远地看着他,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年轻人体能就是好,昨天晚上纵欲过度今天还能轻轻松松跑十几公里。转念想想,其实自己体能也不错,跑个二十公里自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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