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循环了七八次,那条胳膊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还拽来了几个帮手?
沈总裁活了28年,从来没在任何事上如此被动,他此时就像被粽子叶紧紧包裹的粽子馅儿,许嘉言那两条胳膊两条腿,则像绑在粽子叶上的细麻绳。
加上现在气温不高,树屋面积又大,房间里面即便开着空调,也没热到要穿裤衩背心的程度。
许嘉言自己睡惯了,又不习惯长袖睡衣的束缚,一年四季都是这样的短裤汗衫,对于温度的调控,大抵就是夏天盖得少一点,冬天盖得多一点,如今躺在树屋的大床上,即便盖着厚厚的被子,依旧觉得有点冷,幸好被子里面有一处暖烘烘的热源,他自然要想尽办法奔那热源而去。
沈青釉被他绑得实在无法入眠,只好费劲地挣脱钳制,反客为主,将他整个人按在怀里。
突如其来的温暖让睡梦中的许嘉言有些错愕,他安静了几秒,想要下意识地挣动,见动弹不得,便破罐子破摔,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了下去。
沈青釉刚要松一口气,就听到怀里那人轻轻地喃了几声,他没有听清,便侧着耳朵,屏住呼吸,又听了听。
许嘉言应该是在做梦,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美事,低喃之间,竟然还偷偷地笑出声来。
沈青釉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听到他说:“一个小时800……”
“嘿嘿,一个小时800……”
是在说酒会那天兼职模特的工资?
沈青釉还未在心里吐槽他是个财迷,又听到他含糊不清地说:“5个小时……够请沈青釉吃饭了……嘿嘿……应该够了……”
一个小时800块钱,5个小时就是4000块钱。
沈青釉再怎么能吃,也不会在一顿饭上吃掉这么多钱,更何况许嘉言的这笔钱来得并不容易,一个小时的费用说起来不少,但是在接近零度的气温下硬生生地站了那么久,再多也就不觉得多了。
他还记得酒会那晚许嘉言拿到工资的第一时间就要请他吃饭,也还记得他带着许嘉言去广宁巷买衣服时,他看向街边小饭店的那份踌躇。
在许嘉言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跟爷爷奶奶询问过许家的背景。
说是背景,其实就是平凡的小康之家,小康都有些勉强,顶多算是不太拮据。
可这份不拮据,要看放在什么地方。
县级城市的消费水平和A市这种超一线城市还是没法比,沈青釉本以为他赚到这笔钱的第一时间会用在找房子上面,或者存起来为自己换一套价位差不多的西装,却没想他根本就没有为自己做任何打算,完完全全、分文不差地,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或许他在接受模特那份工作之前就已经把工资分配好了,如果没有出来玩,他大概会选择一个高档的餐厅,如今出来玩了,他也为自己订了这一路上最好的酒店。
他已经将他能力范围之内最好的一切摆了出来。
可他为他做的那些事情,顶多算顺手为之。
毕竟4000块钱对沈青釉来讲不多,但对许嘉言来讲,却着实不少。
沈青釉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能够隐隐约约看到许嘉言沉睡中的睡颜。他的美梦似乎没有做完,嘴角上面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突然,不知梦到了什么,那道弯弯上扬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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