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条件是许嘉言雕的东西必须得通过他们评委会的审评标准,如果太过稚嫩或者达不到展出者的平均水平,苏老先生还是得提供一件自己的作品出来救场。
苏老先生坐在工作室的茶室里面,跟亲自登门的主办方负责人说道:“放心,小许虽然年轻,但雕刻水平,绝对不会比你们邀请的那些人差。”
负责人拿着许嘉言的资料,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许嘉言本人,实在是掩饰不住眼睛里面所流露出的不信任,“以前咱们这个展,也有师父带徒弟的先例,但是人家徒弟,都有一些参展的经历还有一些能拿得出手的作品,比如最近那个风头正盛的瞿达西,但是咱们小许确实有些一穷二白了,我觉得为了保险起见,您还是给我们留个后手吧。”
苏老先生摆手,“不用留,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这次参展,是我求着你们把小许塞进去。下一次,便是你们追在小许的后面,亲自过来邀请他。”
负责人虽然不信任许嘉言,但是苏老先生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还是勉强同意了下来。
将负责人送走,苏老先生拍了拍许嘉言的肩膀,说道:“我已经把狠话说出去了,你可千万不能让我下不来台啊。”
许嘉言点了点头,握着手里的雕刀说道:“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选好了想要雕刻的主题,许嘉言便真真正正地忙碌了起来。
沈青釉知道他现在处在比较关键的时刻,不再每天跟他视频聊天,他怕突然发过去的短信或者电话打断许嘉言的思路,所以大多时候都是等着许嘉言忙完了主动给他发消息。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五月中旬。
前几天许嘉言还能隔三差五地给沈青釉发个视频打个电话,最近有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竟然连一条信息都没有了。
沈青釉忙完手上的工作,关注了一下S市的天气。
S市已经化雪了,直接略过春天的脚步,进入了夏天的阶段,也不知道许嘉言有没有时间去买夏天的衣服,不过他上个月过去的时候倒是给他带了几件,换洗的话应该足够了。
沈青釉坐在书桌前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走出书房,迈上了通往阁楼的台阶。
阁楼上面依旧空旷无比,只放着一架许嘉言曾经见过的钢琴。
这架钢琴崭新如初,估计一直以来也没什么人动过。
说实话,许嘉言的乐感不好,沈青釉也没有比他强到哪去,他当时买这台钢琴的目的纯粹是因为许嘉言喜欢会唱歌的人,跟田小园那样的专业歌手相比,他肯定是没什么可比性,但是钢琴也算是乐器的一种,在音乐领域也占有非常重要的一席之地,他唱歌比不过田小园,多多少少也要往许嘉言的偏好上面靠一靠,所以连夜买了一台钢琴,摆在家里充充面子。
但要说会弹的话,他实在不怎么会弹,当年之所以没学下去,也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弹得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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