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CH?
谁啊……CH?
许嘉羿在发什么疯呀?
李秋词咬着牙,努力不发出任何丢脸的声音,直到许嘉羿射出来,他才如释重负地叹出一口气。
真是牙关都要咬碎呢。
“哼,他们能让你失禁吗?”
许嘉羿恶劣地挤兑他,只剩委屈和愤懑。
李秋词狼狈地撑着洗手台,鼻尖上挂了一滴汗。
他缓了很久,冷静地擦擦脸,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现象。
李秋词依旧是个好小伙子。
他没有辩解,洗手的时候,脑子里缓慢飘过一句话:
谁喝了酒,又和这个家伙弄一个多小时,能忍住?
本就是被刺激后就会尴尬的地方,被那样不知节制地乱弄,他……CH已经很收敛了。
真的丢人死了——
李秋词系好领带,面无表情地问许嘉羿:“执行官,我本来是在和客户吃饭,现在……CH”
“哦,他们已经走了。”
许嘉羿脸上还泛着红,得意地扬扬下巴,像是干了个什么天大的好事儿,正等着李秋词给他颁奖。
李秋词蹙眉,扣好扣子,“这也在您的计划之内吗?”
“嗯~对,都是我计划的。”
许嘉羿大方承认,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一定翘到天上去了。
李秋词:……CH
敢情我喝那么多酒,都白搭是吧?
李秋词深吸一口气,提上外套,实在懒得理许嘉羿了。
疯子,这绝对是个疯子。
怂恿客户断约,又把他从酒局里抓出来干,干完还跟求表扬一样看着他。
这到底是打哪里放出来的小疯子!?
还成了他的顶头上司。
艹。
李秋词在心里骂可脏,表面风平浪静,鞠一躬,“您如果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下班了。”
许嘉羿脸上的笑意缓缓褪去,眼瞧着李秋词“提上裤子不认人”,扬长而去。
许嘉羿呆滞了,手里还捏着领带,上面有一个清晰的小洞。
李秋词咬的。
许嘉羿恼羞成怒,一把将领带摔在垃圾桶里。
什么意思!?
干完就跑?!
他跟所有人都是这样的!?
心照不宣的规矩?
我怎么可能跟那些野男人一个待遇?
许嘉羿又气到了。
作为李秋词的上司,他每天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生气。
三两步追了出去,李秋词还没走远,被许嘉羿抓住了手腕。
“你怎么可以丢下我呢?”
李秋词正打算找代驾,许嘉羿突然冒出来,把他扯得身形一晃。
他本就喝多了,又被消耗了体力,就算是个铁人,这个时候也到了极致。
他只看到许嘉羿不满的表情,许嘉羿还在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李秋词听得见,却已经无法感知到意义。
许嘉羿这才发现李秋词不对劲,他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睛已经完全无法聚焦。
“你怎么了?李秋词,李秋词?”
李秋词愣愣地看着他,听不清,回答不了,最后失去意识。
等到他醒来时,躺在柔软的床上。
床上有着淡淡西瓜清香,他才被许嘉羿标记过,能嗅到他的信息素。
“你……CH你醒了啊?”
许嘉羿坐在床边,自发地拿过热水,递给李秋词。
李秋词道谢,抿了一口,他有些分不清时间了。
“发生什么了?”
李秋词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有些长,应该是许嘉羿的。
“你那个……CH那个,发炎,呃,感染,我……CH我把你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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