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只是叼玩具一样,用尖牙研磨。
李秋词侧着头,看见嘟嘟很熟练地把脑袋埋进了窝里,只露出一颗软润的屁股墩子。
啊?谁教它的这一招?
“李秋词……CH为什么不看我?你在看谁?为什么不看我……CH不看看我……CH我哪里不好吗?”
“我不好吗?怎么可能不好……CH”
“为什么不看我呢……CH”
“为什么对我冷言冷语……CH为什么不喜欢我……CH”
“你好讨人厌啊……CH李秋词……CH”
“我讨厌你……CH”
有人发着言辞模糊的疯。
李秋词咬着牙,忍受脖子被刺穿的恐惧和压迫。
我只是在看狗屁股而已……CH
罪不至此……CH
“啊——”
李秋词不过在心里反驳一句,就被许嘉羿扼住了腰,尖牙越发深入,信息素竟然格外滚烫,热泉贯穿他的血脉,洗涤他的精神。
连脑海里都回荡着清甜的西瓜香。
好像回到了童年。
回到了麦田。
回……CH
“为什么不能标记你……CH怎么才能把你拴在我身边……CH李秋词……CH”
许嘉羿咬了他许久,终于松懈了力量,脑袋一歪,窝在李秋词肩上,即将陷入沉睡。
“李秋词……CH”
“因为我是beta。”
“我讨厌你,无趣的beta……CH”
许嘉羿呓语般嘀咕着,失去意识。
李秋词叹息一声,将许嘉羿抱上床,“别躲了,露个屁股在外面。”
李秋词路过嘟嘟,顺手给了它屁股一下。
嘟嘟被他拍得一颤,屁颠屁颠地跟着他去找药。
床上的人说着胡话,什么都听不清。
李秋词冲好了药,没由来地走到了冰箱前,又奇怪地走开。
他要干什么来着?
当真是年纪大了,什么都不记得,转眼就忘。
李秋词没有当回事儿,端着药水,坐在床边,拍拍许嘉羿的脸,“执行官,吃药。”
“不吃……CH”
许嘉羿翻了个身,整张脸埋在枕头窝窝里。
仿佛沉入了一片名叫李秋词的海。
他安稳地沉溺,深入海底,停止呼吸。
“许嘉羿,喝药,别耍赖。”
许嘉羿猛然睁开眼睛,入目即是正在用注射器吸药水的李秋词。
脑子里懵懂又模糊的话语,声音像极了李秋词,但肯定不是眼前人说的。
李秋词见他睁眼,如释重负,“快喝,烧成傻子了。”
语调是那么熟悉,却是完全不同的话。
许嘉羿恍惚地看着李秋词,这张脸熟悉又陌生。
他难得没有耍无赖,没有娇生惯养地要人喂,坐起身,仰头一口闷。
连李秋词都觉得月亮打头顶落下了。
执行官居然没有胡搅蛮缠,真是奇迹呢。
“执行官,您先休息吧。”
“你叫我什么?”
许嘉羿眼神凌厉,全然没了之前的柔光和俏皮劲儿。
居然有点执行官的范儿了。
李秋词观测着他,顺坡下驴,“嘉羿,休息吧。”
“你陪我。”
话音落,李秋词被他拉到床上,火热的身体贴在他胸口,烫得他骨肉化了,融成血水,包裹着体内蓬勃跳动的心脏。
李秋词没有再说话,当真安安静静地当许嘉羿的睡觉搭子。
“李秋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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