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李秋词转过身,对方戴着墨镜,只是小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没事。”
虽然对方很快离开,李秋词还是留了个心眼,大白天的戴墨镜就很可疑。
等到许嘉弈好了,就告诉他。
他很快买好东西,赶紧带着嘟嘟回家。
许嘉弈一病就是三天,才好透,又碰上最忙碌的月底,他们忙得每天倒头就睡,连话都少了很多。
忙完了月底,许嘉弈去李秋词的办公室找他时,才发现对方已经下班了。
早就回家了。
他还真是到点就走啊......
许嘉弈难免有些不高兴,居然不叫他一起。
他闷闷不乐地回家,刚开了门,就被一张布捂住了嘴巴。
许嘉弈反应极快,当即就要还手,却被人挑衅似的搂住。
嗯?
他这才嗅到李秋词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这是什么信号,不必多说。
他们很久没有做过了,先是轮船上的突变,后来他又病了。
很久没有亲昵过。
西瓜被扛起时,这才慌了,“你要干什么啊?”
不会又要祸害他的后背吧?
李秋词不说,但已经利索地开始去除他的衣物。
一颗新鲜出炉的西瓜被人丢进浴缸。
解决恐惧的最好方式,就是直面恐惧。
李秋词将西瓜泡进去,他身上只裹着浴袍,刚刚洗过澡,在缠绕之中,浴袍散落。
......
......
......
许嘉弈低下头,看到李秋词湿透的发,看到他鼓起的脸颊,红润的唇。
视觉冲击极大。
让他难以忘却这样的暖,前往最柔的软。
李秋词小心避开,牙还是磕到了,听到许嘉弈的抽气声,李秋词坏心眼地吧唧嘴。
仿佛小孩子在试探汤的温度。
口中的东西跳动。
如此关键的时刻,李秋词松开了他,站起身,跪在他身前,两人一起坠入浴缸。
李秋词第一次触碰到他光着的后背。
那里的伤疤微微凸起,在他的掌心留下深刻的印象。
也在他的心上刻下相似的沟壑。
只是触摸,便心痛。
李秋词吻住他,在接吻的间隙,低声说:“我准备了礼物给我自己。”
“啊?”
耳边水声潺潺,许嘉弈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难道不是准备礼物给我吗?
“也是给你。”
李秋词咬住他的耳垂,扯过小几上的浴巾,他淡淡一笑。
许嘉弈脊背发凉,每次李秋词这样笑,就一定是在给他憋个大招。
果不其然,李秋词从小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女仆装。
裙摆很蓬松,是公主西瓜加冕的重要用品。
是专门用来让彼此大开眼界的东西。
李秋词一本正经,和他接吻,顺手给他换上衣服。
裙摆飘摇,李秋词摸着那漂亮的蓬蓬裙,心满意足地亲亲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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