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那些人二十四小时守着,两个人只能同进同出,就连散步也远远地缀着。
这处的庄园很大,现代欧式风处处透着豪华精美,地砖是精心打磨过的,路过的绿植修剪成规矩的样式,穿过的门柱上采用几何线条修饰呈现它的空间感。路上偶然可以看到一些下人打扫、洒水。
这样一副忙忙碌碌的模样让颜晴舒心地笑了。
这就对了嘛,跟在厉京安身边她身上都快没人气了。
“以后多出来走走吧。”
慢吞吞走着的人无所谓地点头。
京安走路很文雅每一步都像是带有独特韵味,不紧不慢悠然闲适,不看她死气沉沉的眼睛,还以为这是个惬意过日子的人。
颜晴丈量过她走路的距离,每一步都是一样的,从这一点来看又像是个极规矩的人,可就是这样的人在订婚第一天却做出了最疯狂的事。
“厉京安,”颜晴想跟京安说点生命鸡汤,可一触到她藏在镜片后恍如死水一样的眼睛时,顿时什么都不想说了。
比起说鸡汤还不如多给这个人配几个保镖。
两个人散了会儿步就回去了。
夜里睡觉时,颜晴对着睡了好几天的沙发发呆。
天桥老汉今天想睡床。
“商量一下,我想睡床,今晚你睡沙发,你好歹是个男士好意思让我天天睡沙发吗。”
床宽不足两米,专为适婚夫妻准备,似乎希望他们能在床上近距离接触,可从第一天起两个人就没有同床的想法。
“你什么表情……”颜晴脸绿了。
视线里,这个神经病眼睛红通通的好像她欺负人一样,揪着被子的手甚至捏到发白。
京安想告诉她,她也是女子。
她又戳到了她的伤心处,一种无法启齿的难过铺天盖地而来,一些刻意忽略的事争先恐后浮现在脑海,委屈含泪的眼睛逐渐猩红。
“得,我睡沙发。”
颜晴吓得赶紧妥协。
京安看她真的躺上去了,想到这些日子她常常掉下沙发的样子,动动嘴唇,在身体和心理性别中挣扎纠结,良久才道:“你可以、在、一旁。”
颜晴头摇成拨浪鼓。
别,她不想和精神不稳定的人睡在一起,万一哪天又想不开要和她共沉沦,她逃都逃不掉直接在梦里嘎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颜晴向外探索的脚步没有停下,甚至更大了。庄园只是海岛上的一部分,将庄园逛遍后她已经不满足于这里,听说海岛周边景色不错就去往那里。
而她去哪京安就去哪,听话程度简直出人意料,颜晴发现这人除了时不时抽疯,其他时候还是能处的,于是玩得更疯。
只不过海岛上就厉家人,到底还是少了人烟,逛完海岛她就懒得出门了,而距离他们回京市还有三天。
剩下的三天里,京安终于不用再疯跑,又回归看书日常。
虽然海岛是很好看,可这副身子就是提不起兴趣,还是一个人独处更让她心安些。但她看得出来颜晴是个喜欢热闹的性子,被困在豪门深宅中不是长久之计。
而她能做的只有尽量配合她,有厉老的嘱咐在,两个人必须有一个要牺牲自己的习惯,她暂时还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三天转瞬即逝,一行人回京市。
饶是有原主的记忆在,当京安坐上飞机的那一刻还是感到不可思议,百年前人们仰望苍穹,如今竟也能穿行其间,与云为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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