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冲冲地告诉当事人,结果她说不一定能来。
禾盛气得七窍生烟的同时又很无力。
她手底下还有三个艺人,可不久前一个嫖,一个吸,另一个税。
特么的一个都没逃过,统统进去了。
如今她手里只有颜晴这一张牌还能重启,她必须努力一把。
至于为什么不重新物色新人。
禾盛视线落在桌上那一叠新人资料,再看向颜晴的大头素颜照,生无可恋地将资料盖上。
这年头能在圈里有一定姓名的艺人已经算熬出头,她没道理放弃她。再一个这届新人一个不如一个,她以从业十年的资历担保,这些人混不出来。
而其他小有名气的艺人迷信,见她手底下的人接连出事,是半点不考虑她。
禾盛叹了口气将试镜地点和时间发过去。
然后发了一句出师表里的话。
——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
别让她失望。
收到消息的颜晴发了个感叹号过去。
“哎。”
不是她不想去,厉家不会让少夫人去干这种需要抛头露面的工作,经纪人怕是要失望了。
哎,又是想退婚的一天。
视线偏转,厉京安在躺板板,一双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头顶的水晶灯,跟个傻子一样。
颜晴从鼻子里哼一声,有些看不惯他。
都怪他!
京安投以询问的眼神。
“我想出去工作,”颜晴朝她的方向挪了下,“我爸妈那边没再管我后,我又有工作了。”
好一会,京安:“哦,好。”
“哦什么啊,”颜晴瞪他,“老爷子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有事情做是好事。
难道又是因为她?
京安抿了下唇,在颜晴期盼的目光中拿起手机,发消息提申请。
老人家醒得早,回复也很快。
【不准。】
看京安久久不说话,心里有数的颜晴泄气了一般。
接下来她也睡不着了,一直躺到肚子饿才起来,可肉眼可见的整个人萎靡不振,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京安想了想也没有好的办法。
不知道颜晴口中的工作是什么,可看颜晴的样子应该对她挺重要的。
她一整天都无精打采的,想极了被困在玻璃罐里的蝴蝶。
也让她想到了自己,生活被人摆布操控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让她去。】
京安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次向厉老提出请求。
厉老:【没的商量,那种工作不做也罢。】
【让她去。】
厉老:【不行。】
【让她去。】
对面似乎被缠得烦了。
【如果她实在无聊,你可以带她去逛街,去参加宴会,过几天还有个拍卖会,我不是给你好几张卡吗,带上它给她刷,她就不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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