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笑摸摸胸口,似受到巨大打击:“师父的心老偏了。”
陶季迟疑地抚了抚脸蛋:“我现在穿女装还来得及吗?”
楼青茗:……
这不是她贿赂来的成果吗?
与偏心哪有一灵珠的关系?!
次日,众人到裴家时,是裴周出来迎的人。
翁笑见裴周面色轻松,心下也轻快起来,与他传音道:“裴道友,上次的事可与裴阵师说了?”
裴周看着他们几人,有些不好意思,等到步入待客厅,启动厅内禁制,才开口道:“之前的事,我已与老祖说过,老祖言说,那事咱们就权当不知,千万不要向外说漏了嘴。当然,若是以后他们那些人还有运道从里面重新出来,那就再好好说说也不迟。”
楼青茗心下一松,翁笑已笑着应下:“这是当然,咱们这关系,你还不放心我?!”
稍倾,又有其他接到讯息的裴家子弟走出,与众人聚集在一起寒暄,场面一时和乐。
在这般轻松的氛围下,楼青茗却不由想道:这裴家虽说现如今明面上只剩下裴钧阵师这一位高阶修士,但现在面对银霜海这般的庞然大物也怡然不惧,看来背后应还有什么其他底气。
既然不会给裴家带
来麻烦,御兽宗一行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
待寒暄完毕,翁笑对面的裴周耳畔一动,对几人道:“老祖有请,请随我来。”
“哪里哪里,裴道友只管前面带路。”
宽敞的青石小院中,层层叠叠的,满满都是各色半透明的阵壁。
几人到时,裴钧正坐在房檐上,像是下棋一旁,随手往下面院中丢落下阵点基石,看着院中的混合阵壁一个个随之变幻形状和颜色,慵懒而惬意。
“之前听到你们的消息,最近是要离开了?”
“是,”陈奇回道,“青鹤峰的师叔再过几月就要过千岁整寿,我们师兄妹四个准备尽快赶回。”
青鹤峰的吕朔真尊确实今年要过千岁生日,只是俞沛却根本没有给他捧场的心思,只是随意地叮嘱了他们一句,如果有空在宗内就去参加,没空在外面也不用回来。
但是现在,他们得回去,吕朔真尊就是最好的大旗。
听闻这个理由,裴钧表示理解,也不再挽留。
他随手又往院内丢下两枚五行基石,瞬间,小院内原本杂乱交叠的阵壁就好像是被一直无形的手捋顺了一般,自小院门口的位置开始,向前空出一道整齐的、毫无阵壁遮挡的过道。
裴钧身形一动,自房檐上轻飘飘飞落,看向几人:“既如此,那便有缘再见。”
他的目光似不经意看向翁笑,又缓缓滑开。
现在他已经将遗址的名额给出去了,翁笑也已得到了他给予的切实好处,就看他那传闻中的“幸友”属性靠不靠谱了。
在几人离开前,裴钧又将曾经裴家被灭满之事与他们说了说,最后道:“我裴家有四件家传至宝,自那之后便消失无踪,若小友以后在外得到类似线索,可以直接与我传讯,多谢。”
楼青茗几人连道不敢,接过裴钧阵师递过来的四件家传至宝图像玉简,皆表示会倾尽全力。
裴钧看着翁笑用神识认真记下玉简中道器的模样,眉梢略微舒展了几分。
久无线索,就难免想剑走偏锋,赌上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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