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避免贺楼凤君血液的独特味道在一开始就向外传散。
虽说这隔绝阵法在雷劫之下,也是注定坚持不了多久,但只要能将开头的一段时间糊弄过去,就已然实现了她们设立它的初衷。
贺楼凤君感觉着在体内飞快流转的灵气与酒意,如墨的乌黑瞳仁深沉地看向天空,嘴角是露出抹诡艳的笑意。
似猖狂,似不屑,也似跃跃欲试。
“不过是雷劫而已,只管来就是。”
说罢,她姿态慵懒地将酒葫芦往储物戒一收,感受着头顶上越来越凝重的劫云威压,弯起娇艳的红唇,继续原地盘膝,消化起体内飞速流窜的酒力。
在她头顶之上,仿佛感应到她的轻蔑,劫云的聚集酝酿的速度也更加飞快。
如此厚重深沉的威压,让渡劫之地的围观者们不由拧眉。
“就这还是劫云没酝酿好,若当真酝酿好了,还不知会是何种模样。”
“也太厚了吧,这劫云的厚度真是我生平仅见。”
“那还是你活的时间不够长,若是多活上一段时间,就能多见识上几次。”
这样说着,那修士就看向身旁从一开始过来,就严肃拧眉、怔怔站在原地的仉晓烽,询问:“仉道友,你说是不是?!”
仉晓烽对此却没有反应,等到他们又多问了两遍,才恍然回神:“怎么了?”
其他几人纳罕看他:“仉道友,你没事吧。”
“刚才叫了你几遍,你都没有反应。”
此时的仉晓烽面上明显有些不对,不仅眼神发飘,就连面上的神情,也是集诧异、喜悦、苦恼于一体的极度复杂。
仉晓烽迟疑了一下,又拧眉将视线转了回去,半晌从鼻尖哼出一个不甘心的扭捏鼻音:“没什么,就是突然被震慑住了,有些脸疼。”
“风大吹着了是吧,嗐,度雷劫时的风总是格外大,大到反常,这一点习惯了就好。”
“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此番过来要做件大事吗,到底是什么?”
仉晓烽垂下眼睑:“没,还没想好。”
众人:……
没想到丹霞宗的仉长老,也有随口抓起一件事就吹一吹牛皮的喜好。
在众人谈论的话音落下没多久,渡劫之地深处的劫云便雷光乍现,明显已酝酿到了极致。
在所有修士的众目睽睽下,劫云之下的贺楼凤君却全程盘膝坐地,对此没有丝毫多余反应,就仿佛是没有察觉到一般。
“她是怎么了?连武器都不取出来吗?”
“防御符宝之类的,也全都没有挂上。”
“她是想要做什么?”
在众人的纷纷议论与翘首以盼中,空中的劫云终于酝酿完毕,并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落下了第一记劫雷。
“轰!”
粗若水桶的劫雷色呈深紫,声势浩大,挟雷霆万钧之势,直喇喇地向地上的女子兜头劈去。
耀眼的深紫色劫雷,照亮了劫云下深沉的半边天空。
与其粗壮的明亮雷体相比,一直盘膝坐在地上、动也未动的纤细女子渺小到可怜,毫不起眼。
微小的身形一经被那刺目的劫雷笼罩,就好像是被整个地吞噬了一般。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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