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酒庄上空都没待多长时间,只各自扔下两枚道体凝珠,就倏然后退,迅速逃离了贺楼杪夏的反攻区域。
只在两座城池得上空留下了一句:“再对我丹道王家进行讨论者,便如贺楼酒庄。”
贺楼酒庄内,原本也就正在品酒,此刻难得没人讨论丹道王家的众人:……
贺楼杪夏看着外面刚刚到手的阵盘,在如此强势攻击下,逐层剥落,化作破碎的残光在空中飘荡飞扬,心口疼得直抽抽。
她飞身而起,披上遮掩神识的斗篷,就来到了结界内壁,大声宣告:“连续两次毫无因由的挑衅,自此之后,我贺楼氏与丹道王家势不两立。”
说罢,贺楼杪夏就乘坐着酒庄内的传送阵,直接前往了柘景城,又在柘景城内的传送殿内转路,一路往双喜城方向飞驰。
当天傍晚,一道纤细的黑衣斗篷出现在了双喜城的城主府外。
她只抬头看了一眼双喜城城主府的牌匾,就倏然腾空,向着其上陡然抬手,连续投掷下了六枚道体凝珠。
只一瞬间,无论是城主府外的、还是和双喜城内的防御结界,全部升起。
大片锐白,直接冲淡了空中将暗的天色,将双喜城内外的所有人都照得几乎睁不开眼睛。
声势浩大,乌云翻滚。
那一瞬间激荡而出强大威压,让不少人即便有城内及时撑起的护城阵法护着,都狼狈地趴伏在地,在地面剧烈的震动起伏中,喉头腥甜。
而贺楼杪夏则早在爆炸开始前,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但她的声音却在爆炸的剧烈嗡鸣中,清晰地依旧回响在每一位双喜城修士的耳中:“六枚道体凝珠,原样奉还。丹道王家若再有下次指鹿为马、欺凌我贺楼氏弱小的事件发生,我虽不才,修为只有渡劫,却定会携百枚道体凝珠,亲自上门,与你们丹道王家好好地讨要一个说法!看看你们一个个的,还会不会说什么人话!”
双喜城的城主府内,一众丹道王家修士听到了贺楼杪夏留下的言语,气怒非常,怒火汹涌。
但此时,他们却没有时间去回复,与考虑其他,正着急忙慌地,往城池阵心与城主府的阵心,添加圣阶阵盘。
这些都是他们族内在衡量过后,准备在这里备用的,原本以为以贺楼氏那些许势力,即便再打压他们几次,也会忍气吞声,却没想到,他们竟敢打到他们的家门,扔下道体凝珠就走!
“岂有此理!”
“贺楼氏这是也准备继续破罐子破摔,不要脸面了是吧。”
“我们就往他们那边投了五枚,他们这次,竟是投过来了六枚!”
“要反击吗?!”
“和百枚道体凝珠反击?!你们傻了吧,速速报给族内,让几位大人们商议决定。”
丹道王家这边,一众修士气怒难当,而刚刚回到贺楼酒庄的贺楼杪夏,也是气到手抖,被气红了眼眶。
她感觉自己真是从未受到过这样大的委屈!
若是之前,她定不会如此轻率地就将此事了结,而是会拼着自身性命不要,也要将他们能拍死十个算十个,拍死一百算一百。
她从来都是睚眦必报,认为先撩者贱!但是现在,在背负上他们贺楼氏的生存发展责任后,她却到底是咬牙咽下了这口气,没有太冲动行事。
人因为独身,所以孤勇,不怕后患;
但现在,在所有贺楼氏性命与未来发展的负重下,她却是情愿背上软肋,窝囊上这么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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