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
“可是顾及着你了?”大嫂余氏关切地问,“有伤着没,我喊婆子来给你看看。”
“不,不用!”
杜菀姝一张脸又闹得通红。
这可不能让婆子看,万一看出她还没和云万里行房怎么办。
出嫁之前,母亲亲口说,第一次没有不疼的。
起初杜菀姝还不懂……现在也不是很明白。可她忆起云万里光着膀子的模样——
平时穿着衣服不显,脱下衣服来,他竟是那般结实,恨不得能把杜菀姝直接装进去。
若是洞房夜,他来了呢?
一想到云万里宽阔的臂膀和肌理分明的脊背,杜菀姝本就泛红的面皮更是变得滚烫。
怪,怪不得母亲担忧!
杜菀姝又羞又怕,杏眼里遮不住的慌张。
“没伤到,也,也不疼,”杜菀姝硬着头皮说,“顾、顾着我呢……”
她本就心虚,想起练武的云万里,还臊得慌。话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听都听不见。
余氏见状,暗地放下了心。
先前进门时,云万里这么伸手一扶,街头巷尾可都看在眼里。
杜菀姝虽是小姨子,但她性格极好,待人温和亲近,余氏也是拿她当自己亲妹妹在疼。杜家长子杜文钧,可是如松柏般端正温润的君子,搞得余氏瞧见云万里是那般的武人,也是心里一直担忧挂念着。
直到听说姑爷进门时,连三娘下马车都要扶上一扶,余氏才放下心。
出了那二进院,谁又能想到云万里压根没碰过杜菀姝。余氏只当是小姨子刚作新妇,脸皮还薄,才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来。
趁着婆婆与老侍人交流的功夫,余氏走到杜菀姝身畔,压低了声音。
“头回难受,也不用逞强,”她与杜菀姝咬耳朵,“日后习惯了,也不是不能舒坦的。”
杜菀姝只觉得脸涨得通红,连幼时风寒发热都没这么烫过。她都不敢抬头看大嫂:“什、什么舒坦……?”
做这种事,也能舒坦么?
成婚之前,母亲倒是给杜菀姝讲了很多,还拿出了各式各样的小册子。杜菀姝看着听着,只觉得面红耳赤,全然想象不到自己体会是怎样的滋味。
若,若是云万里与她,做那些画册一般的事……
他手那般大,膀子又那般结实,真要按册子一样,还不把,还不把她捏碎了?!
“若是日日忍着疼着,夫妻之间,何来恩爱感情可言?何况女人亦有七情六欲,”余氏见她臊地开不了口,便宽慰道,“三娘已成婚,这些事合该清楚的。”
说完,她本就轻的声音更是又低几分。
“我这里有些个私藏的话本,三娘回去的时候,就拿走看看,”余氏叮嘱,“若是姑爷不懂,你就学着话本上的教他。”
杜菀姝想起清晨的场景,脑子就乱的一团麻,还要看什么话本,还要她去教云万里?
她恨不得要把脑袋塞到地缝里,只顾着点头,旁的一句也不敢多说,生怕露馅。
而林氏见杜菀姝乖乖听余氏讲私房话的场景,也终于是放下了心。
母亲一声感慨:“姑爷人不错,娘就是担心他一介武人,在房事上欺负了你。若是能顾及到三娘,也算是娘没看走眼。日后你若有孕——”
“——我,我怎没瞧见夫君?母亲,我去寻寻他。”
不怪杜菀姝无礼。
她只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法继续听下去。
感觉母亲、大嫂,分明没有停下的意思。再任由她们继续说,杜菀姝迟早会暴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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