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
说着,她又往他怀里凑了凑。
“隔了这么多年,知州的掌上明珠势必也嫁了,”她说,“夫君不用担心。”
她的杏眼微微向下,弯成天边的新月。水波流转的眼眸里,纯粹的快乐都?要顺着那月勾流下来。
云万里见她这幅笑颜,真是有多懊恼都?说不出来。
怀中香()温()玉()软,笑声震颤,颤进他的心尖。
该死!
他忍了忍,还是没能忍住,俯下()身捉住那带笑的唇瓣。
笑声戛然而止,被云万里含到了嘴里。杜菀姝叫他这突袭吃了一惊,喉咙里发出小小的惊呼,而趁着她微微张口的功夫,在马上与西戎无数次对敌、捍卫家乡的将军,竟也成为了攻城略地的侵略者。
逡巡、探究,如?抓住猎物的兽,一遍一遍舔()舐着,品尝着。
热气升腾,蒸得杜菀姝双颊通红。她停留在云万里后颈的手向下挪了挪,纤细的指尖探进的衣领里,落在他的棘突处,又沿着脊窝向下。
肌肉的纹路清晰可查,随着她的碰触不自觉地紧绷又放松下来。
一吻结束,杜菀姝红着脸,腾出只手,抓住了云万里的衣衽轻轻向外扯了扯。
“夫君,”她微微低着头,“三?娘还冷,能给三?娘暖暖么?”
“……”
云万里咬紧了牙。
他之所?以连续巡夜,一则是要身先?士卒,二则……就是怕现在这幅场面。
行军路上条件严苛,马车周围还歇着不少兵卒。他一靠近杜菀姝就心()猿()意?()马,更遑论她一双手还止不住乱碰乱摸。
罢了,暖就暖。
但凡是个人,这也忍不住的。
云万里心一横,干脆扯开杜菀姝的腰带,宽大?的掌心探了进去。
没了布料,体?温再无阻隔。
纵使不圆房,那……摸一摸总不会招致有孕。
肃州的夜里很冷,但马车之内却是掀起热浪。
…………
……
转天上午。
三?千兵马抵达兰州,早早得了信的姚知州,居然亲自带人出城迎接。
府邸早已备好,兵卒也暂且安置妥当。云万里与杜菀姝迅速沐浴用饭后,又歇了半日?,姚知州才再次到访。
“时间还是紧迫了些。”
姚竹年过?四十,其貌不扬,但看气度和?姿态是个相当体?面的人。他还是有些遗憾道:“云将军该派人早早报信才是。二位今日?先?行休息,等明天我夫人再带云夫人熟悉熟悉宅邸和?兰州环境。”
杜菀姝闻言,感激颔首:“劳烦知州与夫人了。”
云万里却是直奔正题:“战事怎么样了?”
姚竹的脸色顿时不太好看。
“西戎来得太快,”他回道,“王将军已整理好兵马,将他们?拖在了武威。”
武威?
别?说是云万里,连杜菀姝的神情都?凝重了起来。到了武威,这不马上就到兰州了吗。
云万里阖了阖眼。
“姚大?人,”他问,“兰州城内,还有多少兵?”
“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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