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江医生帮我谢谢他,愿意把他奶奶的病房分享给我外公。”
江炙想了想,叮嘱黎尔:“温知宴这个人有点冷跟狂,平时也挺忙的。估计这段时间也不会怎么来医院,你要是遇到他,告诉他,你是我的好友就行了。
就说是我介绍来住病房的,这个病房本来是他用特殊渠道跟医院特别申请的。他如果有什么不理解的,让他先来找我。”
其实江炙说得过于委婉了,温知宴不是有点冷跟狂,他是巨冷跟巨狂。
不跟他事先商量,就把黎尔的外公安排住进这间特别看护病房,江炙担心温知宴发现后会为难他们。
“嗯。好。”黎尔点头,很有情商的不再询问这个温知宴怎么冷怎么狂。
眼下情形是她在被人帮忙。
经常陪病患到医院看病的家属都知道,住院期间得到一间条件理想的病房有多难。
黎尔为着礼仪请教,“对了,他是哪个温知宴?名字是怎么写的?”她怕见面时喊错了,会产生尴尬。
此话问完,病房门外有人信步走来,本来修长的手臂正举着手机,贴在耳边,漫不经心的聆听下属跟他汇报今天的公司事务。
忽然间,一个甜中带着亮透,还有滑润的女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不管下属还在说着多么重要的合同拟定,猝然放下了手机,捏紧它,操着手,被西装裤包裹的一双大长腿站定。
长身玉立在病房门口,有些发怔的他只想继续听这个女声跟江炙说话。
他们是,在说他。
江炙爽朗的笑出声,“温度的温,知道的知,宴会的宴。”
“好的,记住了。”黎尔在酒店行业做,跟人打交道之前,知道对方的姓名是基本的职业操守,她带着这个职业病请教了这间病房原来的主人的名字。
“麻烦江医生帮我转告温知宴先生,我很感激他帮我这个忙,当然,如果见到他,我也会当面言谢。”
黎尔欢快的说,她还是跟高中时一样,光是说话就会让人感到她身上的朝气。
像深林小鹿那样灵动,又像山间花树那样妖娆。
“这次真的太谢谢温知宴先生了。”黎尔如此称呼站在门外静静聆听她跟江炙说话的男人道。
*
为了这句话,本来要进病房的温知宴转身下楼,在住院部大楼对面的绿化带里怅然的点燃了一根烟。
秘书再次打电话来,请教跟丹麦合作方的合作补充协议条款要怎么附加,温知宴简单明了的回复之后。
江炙来了,端着两杯浓缩咖啡,昨晚他在医院是夜班,去餐厅买咖啡提神,顺带给温知宴买了一杯。
适才,江炙被护士站的护士告知温知宴来了,是来看他奶奶的。
虽然他工作很忙,每天都全世界到处飞,但是这不妨碍他成为一个孝子,得知他奶奶肺上长了囊肿,需要尽快开刀动手术,他立刻从丹麦申请私人航线回璃城。
之后,他推掉所有公事,在医院里陪同老人家做手术,为老人家安排病房。
手术发生的当天,他在病房里守夜,陪老太太睡,老太太住院期间,他三不五时都来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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