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败,嘴唇上没有健康的颜色。她知道,那就是自己。
为什么不愿意醒来?大概就是因为,每天都要霸占她床位的两个讨厌鬼?
白芷就这样又飘了几天。有时候,她会跟着那个哭的眼睛通红的女人,一起去看看孩子。有时候,看着医护人员和女佣给她擦洗身体,还有时候,就看着这两个讨厌鬼,拨弄她的眼睛。
讨厌鬼拨弄她眼睛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手指划过睫毛,带来的痒意。
有一天这两个讨厌鬼,还把她的裙子捡撩起来,凑着脑袋,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白芷很生气,觉得这两个讨厌鬼更讨厌了。
这几天她总觉得胸口怪怪的,沉甸甸的有点疼。
今天医护人员和女佣,给她擦洗身体的时候,感觉尤其强烈。
David和Sam旷工十几天,这两天终于被压着去搬砖了。但也基本是除非必要,不出医院。大部分工作,都在总统病房的家属套里完成的。
今天两个人,上午去了趟M银行开会,又参加了一个午餐会面。然后双双回来了。看着床上还是没有动静的女人,两兄弟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毛。
“David,她还要睡多久?”Sam问自己的哥哥,不耐烦的把领带解开。
David慢悠悠的,解开自己的袖口,一边往洗手间走,一边将自己脱光。“Sam,我不知道。”
“但愿她能在我耐心耗尽之前醒来,不然,我就把那几只小崽子,烤熟喂她吃。”Sam看哥哥进了浴室,转身出了门。
他也要去洗澡,外面细菌太多,医生特意交代过,不能把病毒带回来。小宠物现在太脆弱了。
白芷听了两个人的对话,气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想起那叁个可爱的幼崽,恨不得把他们的头塞到马桶里。
为什么他们就没有被“先天的认知机制”束缚?
专家不是说,几乎所有的人类,都会产生保护和喜爱之情吗?肯定是假专家。白芷气了一会儿,又双肩下垂。
孩子太可爱了啊,是她的孩子呢。她还是醒来算了?她内心极度拉扯,总觉得醒来,会有巨大的麻烦包围她。
唉…那些人怎么尽会给她找麻烦呢?她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觉得那个男人踹的那一脚好像还疼。
他之前说什么来着?哦,成为鬼也不会很开心。孤魂野鬼很可怜的,没有钱花,还要被别的鬼打。有些鬼还被撕成碎片吃掉。白芷抖了抖,哎呀。死了好像也不是那么好。
正乱七八糟的想着,洗手间的门已经打开了。男人完美的人鱼线上,围着一条浴巾。一边往外走,一边拿着一条毛巾擦着头发。
不要脸!都不穿衣服的。白芷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又控制不住的,张开了一条缝。哎呀,不要脸的讨厌鬼,身材真不错。
不一会儿,另一个讨厌鬼也出现了。他更无耻,居然连浴巾也没围,光着屁股就进来了。白芷看着他双腿间,那条半硬的阴茎,眼睛瞪得更大了。
稍微要点脸的那个,看着更不要脸的那个往床上爬,出声阻止:“Sam,把头发吹干。”
Sam回头看了哥哥一眼,耸了耸肩,跑去浴室吹头发了。
不一会儿,两个人都把头发吹干了,又赤条条的爬上了床。
白芷也没法说什么,反正天天被抱着也习惯了。正打算不管了,继续思考自己的人生难题,就见那两个不要脸的,把她的被子都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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