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他就揽在藏矜白脖子上。
刚才藏矜白亲人的时候可厉害了,鹿嘉渺觉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
现在藏矜白没有多余的手了,鹿嘉渺像报复一般,在藏矜白走路的途中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下他的嘴唇。
“……”藏矜白一怔,托住他的手上力道骤然紧了些。
“呀!”鹿嘉渺像吃疼了一样,训斥道,“你不要掐我屁股。”
“……”藏矜白无奈,这小醉鬼每次都让人无计可施。
“你要说对不起的啊。”
藏矜白承下莫须有的罪名,“对不起。”
“没关系的,”鹿嘉渺满意道,“现在我要亲你了。”
他又低下头去,因为他还要接着亲,所以藏矜白暂停住把他放下的动作,就这么抱着给他亲。
鹿嘉渺亲人不像藏矜白,循循递进,斯文中又有点儿凶。
他亲人毫无章法,就一下一下的轻轻地啄,甚至都没有几分情谊,像是在亲某个很喜欢的玩具。
“你的嘴巴为什么是橙子味的?”鹿嘉渺亲了一会儿,直起头来中场休息,顺道聊聊天。
藏矜白配合回答他,“因为喝了橙汁。”
鹿嘉渺像想到什么,眉头带动着整张脸皱起,“橙汁很酸的。”
“抱歉,”藏矜白抵着他的额头,纵容道,“下次会记得加糖。”
“但先生做的好喝。”鹿嘉渺感觉到藏矜白贴到自己,知道他是在讨亲呢,毫不犹豫又重新贴上去,还蹭着他嘴唇说,“你尝尝我是什么味道的。”
帐篷里只有一扇方窗投进稀薄的月光,阴影之下发酵着隐蔽又浓烈的情绪。
鹿嘉渺贴了一会儿,就觉得累了。
他觉得他的心跳快到不能呼吸了,所以离开藏矜白的嘴唇,软软趴在他肩头,“我好累啊,我休息一下。”
藏矜白的手掌克制地轻轻抚了抚他薄瘦的后背,俯身把他放在软塌上。
不知怎么,鹿嘉渺今天出奇黏人。
藏矜白把他放下了,他也不松手,就这么伸直手臂勾着藏矜白。
方窗的光洒在藏矜白眉眼上,莹润薄透,像晕染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鹿嘉渺夸奖道,“你真好看。”
藏矜白被鹿嘉渺勾着,直不起身,一腿膝盖点在软塌边缘,支撑在鹿嘉渺两侧的手背上青筋凸显。
鹿嘉渺的嘴唇红得像过熟的果实,却还在说个不停勾人采撷。
“你这里又动了。”鹿嘉渺一把摁住藏矜白轻轻滚动的喉结,抬起双被亲得水润润的眼,定下结论,“你又想亲我了。”
他明天就要去滇西,藏矜白不想过分。
他握住鹿嘉渺抚着自己喉结玩的手,轻声道,“你要睡觉了,明天不是还有工作吗?”
“……”鹿嘉渺想了想,蹙起眉头像是在权衡着什么,但很快舒开眉心,“我不想工作了。”
“……”小事业狂这是醉得连事业心都没有了。
“我被你勾引了。”鹿嘉渺勾着藏矜白的脖颈往前凑了一点,用自己的鼻尖碰着藏矜白的鼻尖。
带着葡萄酒气息的吐息一下一下擦过藏矜白嘴唇,他说,“你要摸摸我吗?”
……
帐篷稳定性不好,鹿嘉渺勾人的时候胆大妄为,现在看着那扇方窗就害怕,总怕那里会钻出一个人。
他被圈在了藏矜白身前,藏矜白比帐篷的墙坚固,禁锢住他一动不能动。
在藏矜白擦拭手指时,他脱力一般瘫软在他怀里,一下一下平复喘息……
藏矜白伺候完人,算是把鹿嘉渺过剩的精力消耗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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