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引人视线,尤其此刻覆上一层薄薄的暖白光,像是诗经里吟唱的在水一方。
过长的头发被弄得柔柔顺顺,盖住一点眉眼,看向人时媚气里多了三分天真。
他就这么看着藏矜白,全然不觉哪里不对,他用赤着踩在地毯上的脚尖点点藏矜白的皮鞋,系在脚踝的小铃铛发出清脆的响,他求助道,“铃铛。”
方才拍摄的布景还未收拾,古色古香的屏风上,有影坐于榻上,有人屈膝蹲在他脚边。
屏风后面,藏矜白将鹿嘉渺系着铃铛那只脚置于膝盖,雪白的脚背和黑色西装裤对比强烈。
手掌贴住仅可一握的细瘦脚踝,藏矜白认真解着铃铛。
鹿嘉渺本来想拆藏矜白带来的糕点,手指绕着丝带转了两圈,最终没解开。
他从这个角度看着藏矜白,看他禁欲自持,手里铃铛却乱声连连。
他忽然想到了更好玩儿的东西。
系着红绳的纤白脚掌轻轻动了动,铃铛又响。
他用脚尖点点藏矜白膝头,在将注意力吸引过来后,倾身用细长烟斗挑起藏矜白下巴。
长长的红流苏轻晃,鹿嘉渺语调轻轻缓缓,倒真像诱圣人坠欲的小狐狸,“铃铛……你要试试吗?”
第68章 标记
窗没关,窗外是典雅的山水松竹,余晖洒在竹叶上,宛若一幅静谧的古典画。
屋内铃铛静了又响。
晚霞散去,夜色浮上,月光和细碎的星点变成了唯一的照亮。
薄似细纱铺在地上,照得屏风后相叠的人影朦胧。
铃铛声都乱了,时而急,时而缓,时而又伴着呜咽声轻轻晃……
这里的布景太真实了,檀香熏透人,方才遮羞地布零散挂在身上,握在腿侧的手掌微微用力,雪白的皮肤凹陷,一点点往上……聚光灯下被人看过的腿侧留下许多斑驳红印,像是某种无声的标记。
雪白无暇的皮肤上像雪地落了红梅,可怜又漂亮。
这才是小狐狸。
鹿嘉渺微直起腰,又呜咽地捂住嘴跌躺回去。
脚心还火辣辣地疼着,现在浑身都快散架了……
风从窗外吹进来,心都是悬着的。
听到风吹竹叶会吓到,恍惚听到脚步声更是吓得咽回呜咽空掉眼泪。
刚才舍不得拆的糕点丝带现在缠在了自己手上,在细瘦雪白的手腕上勒出浅浅的红痕。
鹿嘉渺哭也哭了,最后天黑了还会骂人。
但都止不住某个老禽兽要把他当小饼干啃。
……
鹿嘉渺觉得自己的意识就像坠入了深海,沉沉浮浮任人宰割。
最后索性放弃。
旗袍不能蔽体地挂在身上,藏矜白将大衣外套披在他身上,吻吻鹿嘉渺都快涣散的眉心,温柔问道,“回家吗?”
“……”鹿嘉渺揪住大衣领子往上拉了拉,遮住半张脸,在心里骂了一万句脏话,但鉴于嗓子太疼,只弱弱吐出一句,“老禽兽。”
“嗯。”藏矜白也不恼,反而在将他打横抱起后,又亲亲他闭上的眼睛,很轻很轻地说,“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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