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看笑话也行的,没关系。”
冯济慈摇头:“我并不了解你国这些事情,我甚至,都不认识那位殿下。”
德德里先生满面可惜:“那一位……是非常优秀的高贵库洛,他们家所有的人都不愧对施莱博尼这个姓氏,小殿下英俊大度,以咱们殿下鹦鹉肠子一样的脑袋,是比不了的。”
冯济慈忍笑,手指在附近的酒车上扫了一下,找到一瓶来自加尔尼亚酒庄的酒倒了一杯,漱漱口又吐了。
他拿起瓶子,认真的又确认了一下酒庄名字。
德德里还在唠叨:“可惜……他中的那些毒太过繁杂,神殿有几个医疗祝祷师给他做过面诊,活下来的几率不大……
这消息糟糕透了,你说,他会在哪儿呢?哪怕找到遗体,对所有人来说也是个交代了,到时候,该自裁自裁,该吊死就吊死,悬在这里真的很痛苦。”
冯济慈与他一起穿起外袍,乔若夫人提着小灯跟在他们身后。
德德里先生也就是跟安全的人发泄一下,他嘀咕着:“我们把那小神殿所有的坟墓都撅了,那附近的墓地我们也翻了个便,你说……”
他盯着冯济慈:“他把自己埋在哪片土壤下?”
冯济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提醒他:“他埋在哪儿跟我们没关系,与其关心这些,你不如关心一下水坝。”
德德里困惑“水坝?哦,这个啊,老陛下选的新土地貌诡异,那里水域繁杂,他要搞些水利工程也正常。
别担心,王储已经召集了财政大臣,预备送一大笔钱过去。
那么,我就先离开了,欢迎你来普利滋历史最悠久的区域办公,你会学到很多东西的,这个……”
他丢过一个戒指,冯济慈接过低头看,秘书处分权戒指。
人员已经紧张到这个程度了吗?
掂着这个戒指,冯济慈终于在德德里先生上车那一刻他喊住他:“德德里。”
德德里回头看他,笑着问:“怎么,还有事?”
冯济慈将戒指,缓慢的戴在手上说:“是,我可能,会在普利滋……呆上很久。”
德德里笑了起来:“我听他们说了,学习的事情不必紧张,你的能力不在乐善钟下,慢慢来,你的保护人……”
他低头,又抬头鼓励到:“他就是没了,也会放下足够的保护金,这一点我是敢保证的,你要相信陛下,他是个不错的人。”
冯济慈也笑:“我知道,我只是提醒你们,珍宝河是整个西坦的母亲河,而鹤石山下,是整个西坦淡水河的源头。”
德德里先是怔愣,不过片刻,他眼睛越睁越大,感觉灵魂都出窍了。
冯济慈慢慢走到他的身边,在他耳边轻轻说:“那位老王占据了陆地最高的地方成为庇护新土,当所有奥古斯没有提出反对意见那一刻起,他就赢了。
而他曾经的执政时间,是王储的几十倍,就连王储那简陋粗鄙的行事手腕都有他的影子。
我们可以从一切资料中看出来,这位的执政天分曾经引起多少人嫉妒,如果一位普通的王能够看到未来五年,这位最少能看到三十年,这是很可怕的能力。
其实,有些战争不必细剑撕裂肌肉,它甚至是无声的,我们都知道,奥古斯之间有互不侵犯契约,但是有些战争不必利刃相互碰撞。”
乔诺夫人的小灯清脆的掉落在地。
冯济慈看着她,德德里吸气:“她是我的人。”
冯济慈笑,挨着德德里先生的耳朵说:“他的第一条水坝叫做埃德加,我可以预见,未来第二条水坝会叫卡特,第三条,会叫洛洛斯……第四条~瑞尔。
那人不是没有行动,他在复仇,在用更加极端的方式为他的四个孩子复仇,他要渴死西坦五国,一点一点的勒住大家的脖子,就像当初那些人用残忍的办法,一点一点将他的孩子们推向死亡一样。”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