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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动作就是往床边看,看见葵瑕醒了却不知道过来帮忙,也没有露出不满意的神色。

他用两根筷子把菜夹进碗里,又大步走出门,不久后端回一个从柴房里翻出来擦干净的小马扎,放到踏脚板上,再把碗放上去。

“吃吧,脚好之前你就别下床走动了。”说完又瞥他素白的手,不确定地问:“只有糙米饭,能吃的吧?”

他的手完全是一双没沾过阳春水的手,平日里吃的肯定都是山珍海味、精粮细米。

镇上从郢都回来的说书人,还在茶坊大谈郢都的贵女餐餐要喝琼浆花露,说的狗屁话,喝水能活?林荆岫认定他鬼话连篇骗得他们乡里人罢了,现在却不禁浮现出同样的猜测。

“可以可以...谢谢你,对了,我叫葵瑕,你叫什么名字啊?”

“林荆岫。”

葵瑕根本没发现后脚就拆了自己的台,他失忆了,但记得自己的名字,这是什么笑话?

午餐是红烧河鱼,还有盘叫不出名字的青菜,鱼是林荆岫昨天捉了养在缸里的,村里山清水秀,鱼的肉质非常鲜嫩,完全没有腥味,葵瑕肚子也饿得咕噜叫,一口气吃完大半碗饭。

碗也是林荆岫洗的,他似乎对此并没有怨言,就是话也很少,跟他说话会搭腔,不主动就不说,葵瑕觉得有点无聊。

他种在山上很久,但山洞前的古树会哄他,有规律经过的蚁群也会跟他玩游戏,没想到原来真正的人是这样无趣呢。

他只好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直到晚上才向男人提出请求:他想洗澡。

看起来就知道质感极好,极其昂贵的白裙子破了好几个洞,在洞里沾上泥巴,头发也有点脏,爱干净的葵瑕完全无法忍受。

林荆岫同意了,高大的背影可靠且沉默,他开始烧水。

水是井水,但院子里没有井,他得背着扁担从两公里外的水井打水回来,再升柴火烧水。

林荆岫自认是个火气旺身体好的大男人,只要不是深冬,缸里能结厚厚冰面的时候,他都是半桶冷水就在院子里随便淋湿擦洗一下,哪里做过这种麻烦事。

但他没对葵瑕的娇气行为发表多余意见,他就看一眼人,也知道对方和他是截然不同的。

“没有浴桶,你就在屋里洗吧,布巾是新的,用完的水倒在那个桶里,等我拿出去。”

言简意赅交代完,见葵瑕点头,林荆岫利索地带上门,给早上猎到的兔子喂食。

兔子腿被他射伤,看见食物还是活蹦乱跳上来啃,屋里好生歇息了一天的人却发出一声尖叫。

伴随着“咚!”,重物落地的声音。

林荆岫飞速转过身推开门冲进屋内,葵瑕正抱着衣服背对着他,只遮住关键部位,晃眼的白。

肩膀很薄,两片肩胛骨因为紧张缩到一起,没来得及擦拭干净的水滴从肩头沿着弧度滑落,掉进脊背那条凹陷里,听见开门声,葵瑕惊惶地转过头。

林荆岫以最快的速度别过眼,但他还是不可避免的看见了点。

他沉着气,粗声问:“怎么了?”

葵瑕可怜兮兮的:“有...有蛇......呜呜,我怕。”

那种阴冷粘腻的生物,即使是在山洞也是他最讨厌的。

“蛇?在哪?你不要怕,这附近的蛇都是菜蛇,咬人也没有毒性。”

葵瑕不会辨认菜蛇毒蛇,在他看来天下所有蛇都一样恐怖,更何况那条蛇都爬到他脚边了,鳞片滑滑的。

他往木桶后面指了指,闭紧眼睛,睫毛颤动:“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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