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洗啦,拍摄已经结束了,你快去用清水洗洗手吧林哥!”
毕竟用手碰了他的洗脚水。
“又叫林哥?嗯?阿葵......应该唤我什么?”林双杞没动,维持着半蹲的姿势扬起头颅,黑沉的瞳孔只倒映出一个人。
“呃...”白葵哽住,手指在布料顺滑的寝衣上绞了又绞,似乎很说不出口,“我肚子饿了,可以让我吃饭吗?...黑老虎。”
在小院里,葵瑕逐渐被男人毫不怀疑的行为打消忐忑,或许他这么聪明,演戏也是天衣无缝呢?
见林荆岫一直在挑水干活,不小心就说漏了嘴他其实晚上就失足掉进洞里了,山上的夜间他总能听见猛兽的嚎叫,林荆岫又是一身黑衣打扮,靠近洞口时身躯高大,从下面看去魁梧得就像只黑色皮毛的斑纹老虎。
老虎不会伤害他,但老虎不能救他上去,葵瑕当时是很失望的。
导致他向林荆岫披露这个误会的时候,语气里不由自主夹带着小埋怨。
好心救人反被吐槽的林荆岫不免觉得好笑,当天晚上他就给了这胆大包天露出肚皮的小猫两个选项:
以后不可以再叫他“诶”和“喂”,这在人类中是很不礼貌的,即使他以前从没记住过家中仆人的名字也不行,“林哥哥”和“黑老虎”任他选,但不许不选。
纵使葵瑕认为这两个称呼都难听,俗气,配不上他喊,但一直“敦厚老实“”的男人却不肯让步,左右为难后还是指了后面那个。
“嗯,这还差不多。”
林双杞拿了帕子将那双不停缩动的脚擦干,这才大发慈悲放他走人,道具组见状立刻围上来要把水桶提走,林荆岫推拒几下,自己去倒水了。
怪事,但谁让他已做成习惯。
白葵笈着木拖鞋,□□小半截腿肚,慌慌张张往木屋外面跑,活像后面有恶鬼在追,还没走出门外就撞进一片坚硬的胸膛。
“哟,少爷,脚洗好了?这是慌着干嘛去啊?”
陆滇挡在门口,本就只能容纳一人过的窄道连风都钻不进,他伸手护住白葵的腰,说的话却阴阳怪气、捻酸吃醋,眼睛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后槽牙可能需要去医院补补。
“你你你,不许乱说话!我饿了,要去找后勤姐姐领盒饭,你吃了没?先说好,你要是求我的话,我就撒撒娇勉强帮你也领一份饭好了。”
白葵催促地拍了他,示意他往后退,别挡道。
他的肚子真的要饿扁了,这场戏从五点多拍到现在,已经快八点半了,大家都没说休息,新人小葵更不好意思提。
说起来,也不知道刚才洗脚的时候,林双杞有没有听见他肚子里传出来的咕咕声,哎......
“我饿着谁能饿着你吗我的小祖宗?工作还想不想干了。过来,我带了饭菜。”
在片场都是后勤组统一发餐,郭明凯不差那点钱,订的单都是找伙食丰富又干净的老饭馆合作。
但白葵的胃脆弱娇气,陆滇不放心让他吃盒饭,前几天是事情多抽不开身,今天他索性实地去考察了后厨,直接付了两个月的租金,自己买菜做。
光着半边膀子在没有冷气的后厨里大火炒菜,出门时守男德地把衣服穿好,领着粉色保温袋一路晃到片场,从窗户里看完了全程。
气死他了。
但再气他也不能真对白葵这只敬业猫猫做什么出格事,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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