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匿在暗处的黑衣影卫悄无声息落在路明乾身后,抱手禀报:“这两人于七日前出现在郢都城,一直住宿在来福客栈,没有异常举动,只是......”
路明乾将护身镜放回胸口:“说。”????
影卫继续道:“只是那白衣小公子似乎没有户籍,进城时同伴宣称他是逃难来投奔自己的远方亲戚,入城来只为两月后的会试,回老家会补上,而老家正是云州。”
四个月前车骑将军路明乾奉旨南下云州,无功而返,这事没有多少人知道。
路明乾出身武将世家,习武从军数十载,累下赫赫战功,青云直上,还从未有败绩。
下戏后,打光师热出一脑门子汗,赶紧把打光板用黑布蒙上搬到一边,用脖子上搭着的毛巾疯狂擦汗。
真的是,这种艳阳高照的天气拍冬天的戏实在折磨人,也很考验演员的信念感了。
不过......
他艳羡的目光投向被仪器遮挡住的少年身上,乖乖,捂得那么厚,是怎么做到完全不狼狈的。
脸上白白净净的,皮肤毛孔几乎看不见,愣是一滴汗都没有,还是漂亮到让人心尖颤。
他们严肃的郭导此时也是满脸笑容,要堆出褶子了,“快给小葵把外袍都脱掉,换件凉快的,到树底下去歇歇。”
配合着解开系带脱下披风,陆滇给他塞了件白色汗衫,非常轻薄,甚至是无袖的。
白葵懵懵地捧着,问:“我在哪换啊?”
陆滇揽住他的肩膀往侧边走,早就随便把衣服脱掉套上件同款汗衫的林双杞也跟上来,他还穿着那双被踩了个灰扑扑脚印的鞋。
“就在那颗大树后面换吧,这里没啥人,我们俩帮你挡着。”
在片场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白葵更不想搞特殊,但是......这样会不会太羞耻了?!
他踮脚踩在突起的树根上,背蹭着粗糙的大树干,确实可以把他遮住。
可两个高大的男人一左一右背对着他,像在演两堵墙,闷热的风将两人身上的气味全都拦截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白葵感觉有点喘不上气。
然后两个人便都听见了
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蝴蝶发簪随着晃动流苏碰撞交缠,头发被手指插握撩起、从衣领拨动到后背上......
树梢上饱览春色的知了率先忍不住嘶鸣出声,一件还带有体温的外衫搭上了陆滇的左边肩膀。
他全身上下当真都硬成了石英石,握紧的拳头青筋浮动,后背全部汗湿了。
陆滇松开不知何时忘记呼吸的鼻腔,想大口透透气,就被那外衫上浸入每一根丝线的甜味体香冲晕了脑子。
和每次近距离闻到的浅淡香气不同,这味道是暖的、甜的、亲密贴紧肌肤的,甚至于有股青涩又熟透的奶味。
当白葵换好衣服喊他们时,青天白日,他却像受了场酷刑。
白葵有点不习惯穿这么薄的衣服,他把换下来的厚衣服抱回怀里,稍微遮挡了下雪白的肌肤,两片莹润的肩膀却还是露在外面。
“走啊,你们发什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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