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几转,夏临野探身帮他出了个红桃二,漫不经心道:“那就去,回头我让林清订高铁票。”
叮铃铃,小院栅栏上悬挂的花样风铃随着开门的动静震响,这座靠着山的民宿小院今天第无数次被拜访。
进门首先连通的是一条石子铺的路,大概可以供两个人并排而过,方方正正的四个单层农家小屋,徽派瓦檐下串着红灯笼,日头照射后折射出微红的瞬芒。
顺着石子路往上走,原来屋檐相扣,里面是一个又一个风格相近又迥异的院落。
几人先找到老板娘核实身份,领了钥匙,陆滇因为临时加入,没能订上房,所以跟白葵住在同一间,他们应该只会在民宿里待一个晚上。
打开门,白葵把带来的小背包放到圆木桌上,把两人的洗漱用品用一个盆子装起来拿进洗浴间,又去开窗通风,像个小陀螺那样忙忙碌碌个不停,没注意到陆滇出了门,半晌后又去而复返,手里鼓鼓囊囊一大包。
“这是什么呀?”
“两条干净的毛巾,还有老板娘送的防水袋,护具是租借的,退房的时候一并还。”陆滇翻开塑料袋给他看。
“噢,这还有玩具啊。”是两把儿童水枪,造型夸张,里面的水槽是空的,白葵拿起来新奇地摸了摸,抬头看陆滇的眼神又湿又润。
“水枪是买的,老板娘说很畅销。”
准确说是在带着孩子来玩的亲子家庭,和女朋友一起来玩的情侣间大受欢迎,听完,陆滇鬼使神差买了下来,他这没有小孩儿,也没有女朋友,只有一个宝贝。
“是吗?该给林清他们也买三把的,等下漂流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
说干就干,白葵拎起一把水枪挂在脖子上,跑去对面屋子敲门,木门打开一条缝,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很快白葵便进了房间,门被从里面关上。
陆滇垂眸,木桌上一把孤零零的唐老鸭水枪安静地躺着,大大咧开的嘴仿佛也在嘲笑他,用尽了花样,可还是留不住人。
换好衣服,穿戴上护具,来到日清山景区的上游。
兑了票,漂流有规定一次车必须满六人才可以发车,而他们刚好只有五个人,于是分了个工作人员带,没怎么排队,就上了车。
白葵被塞在正中间,其他人面对着他,围成一圈,工作人员是个年纪不大的男生,或许是大学生兼职的,性格很活泼,见状调侃说中间的位置可是黄金座位,等会他就知道了,弄得白葵心里揣揣,不自觉将腿夹紧,白色凉拖里探出几根指头,指甲壳圆润泛粉。????
坐在他正对面,陆滇伸出手探了下脚背温度。
“痒,不要碰。”
被略带薄茧的指腹蹭到了脚心柔嫩的软肉,浑身立刻过电般激起颤栗的电流,让他瞬间想起来那天早晨从陆滇头顶见到的画面。
也是像这样,用手握住他的脚尖,再然后,会顺着羊脂玉般的肌肤向上游移,在小腿肚上留下两根指印,很抱歉地用亲吻谢罪,高热的舌苔覆盖过印迹,反反复复,湿漉水痕遭遇冷空气的袭击,干了又盖上,将属于自己的气息全部吞吃掉,再落下一个充满痴迷与爱怜的深吻。
他就是被猎物盯上的美味糕点,舍不得咬坏了,只能被放在舌尖含吻,一点点蒸到发软融化。
白葵忘了这是在外面,仓惶抬起脚踩在陆滇坚硬的手臂上,然后唰地一下,缩回去藏起来。
因为空间狭窄,他只能可怜巴巴地将双腿盘起,给自己一点安全感,以免又被什么居心叵测的人钻到空隙,吃干抹净。
水枪被他放在膝盖上抱着,没抬头都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以至于烫到每一寸露在外面的肌肤,陆滇眼神晦暗不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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