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就自发钻进了他的胸膛里,蹭了下救生衣,闭着眼把脸埋进了领口,改为死死抱住陆滇的腰腹。
动作自然到仿佛练过千百遍,仿佛船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陆滇才能给他那份安全感。
陆滇捂住怀中人的后脑勺,轻飘飘扫了男生一眼,随即移开视线,哄着人说不会撞车,如果船翻了他就抱宝宝游上岸。
只是很淡的一眼,年轻男生却觉得黏在皮肤上的水结了冰,因为收缩而挤压得发痛。
宋星星是难得坐住的性格,忙翻身把手探进河道里破水玩,回头一直喊小葵快来摸摸,说河里好像还有鱼。
夏临野也只顾着欣赏白葵被吓到不敢抬头的样子,像只钻箱子的猫,还试图逗他露出脸,只有坐得最靠边的林清眼神复杂,或许有什么东西,真的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转移。
他们守了好几年的宝物,即使被觊觎已是家常便饭,但自己长出双脚跑掉......
“过去了吗?”没睁眼,白葵紧张兮兮问,听到陆滇让他抬头看看,才侧过脸,只睁开一只眼睛。
前面发生堵塞的河道处,有人从船里拿出一根长长的木棍,在岸边抵住一使力,堵船便像上了润滑.油的自行车链条,咔嚓发生滑动,有了空隙,很快顺利地一辆辆滑走。
正巧他们的船也到了地方,预想中的船仰人抛的场面并没有发生,白葵这才从陆滇身上滑下去,小口喘着气,手还握着他一片衣角。
直到在终点停船,几人上了岸,这才有了双脚踏在土地上的实感。
宋星星还在意犹未尽,甚至想再重新玩一次,还是因为身上都被打湿了,才赞同先回民宿洗澡换身衣服,以免在初秋感冒。
带去的水枪没有上场的机会,但白葵很喜欢他和陆滇的这两把,晚上坐在床边叠衣服的时候,把水枪也一并装进了背包里。
做完事情,他仰躺在床上,眼睛滴溜溜跟着陆滇转。
看他把擦头发的毛巾挂回晾杆,又穿过床去关窗户,最后回到床边,俯身悬在上方,被熟悉的冷冽气息团团包围,才眨了下眼,迟钝地抓起旁边的被子盖住下半张脸,“干嘛呀......”
陆滇给他掀开一个角,问他:“藏什么?不热?”
是有点热,但好像这股热意并不是被子带来的,而是困在两人周围的空气。
白葵好像突然才发现这个事情一样,他还记得初见时,曾经将陆滇与夏临野做过比对,那时候对前者的结论明明是更加冷感。
什么时候开始,他碰到陆滇,却觉得越来越热了呢?
晚上两人睡在同一个被窝里,熟睡中白葵热得不停翻身,白腻蒸着粉云的肌肤从翻卷的睡衣领口和裤腿中露出来接触空气,最后无意识地蹬向热源,恍惚间听到重物落地的一声响。
他将小腿也伸出了被子,低声呓语了半句听不清的话,背过身,终于又安稳睡去。
至于有人半夜从凉透的木质地板上爬起来,又轻手轻脚给他将被子盖好,睡在了被子外,他是完全不知晓。
第二天拂晓,吃过早饭,几人回程。
林清几人抽空陪白葵玩了好几天,各自堆积了大摊工作,在高铁口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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