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错过我妈的飞机了?”沈朝暮有点着急,连疲惫都顾不上了,参加节目前他妈妈就说购买了五天后的机票,两人又在屋子里厮混了两天。
沈朝暮很怕现在已经错过接机时间了。
他妈出国两年,对这边又不熟。
他想去找手机看看上面有没有未接电话。
还没来得及动,就听见盛辞说:“飞机落地时间在明天下午,那个国家飞往这边的飞机,最近几天只有这一班。”
盛辞拿过手机,调出页面给他看,沈朝暮紧绷的精神这才松懈下来,疲惫感在精神松懈的一瞬间涌来,又倒回床上,陷进温暖的被窝里。
他没有立刻睡觉,在盛辞也躺下,伸手抱住他时,沈朝暮把脑袋埋在盛辞胸口,尽管思绪已经像一团浆糊一样黏稠,却也担心着面前的人会被影响到。
他抱着盛辞,嗓音微哑:“盛辞,我会好好给我妈说的,我们一起去接她。”
那分开的三年,比起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更像是一场久不见好,并且有可能永远也无法治愈的慢性病。
疼痛感强的无法忽略,会一直一直存在,看不见曙光。
沈朝暮不敢想象,如果再次和盛辞分开会怎么样。
盛辞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紧紧地搂着他:“我知道,睡吧。明天叫你。”
困意袭来,沈朝暮疲惫不堪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在身旁人熟悉的气息里沉沉睡去。
他这一觉睡的时间有点长,精神和身体双重放松。
盛辞提前沈朝暮几个小时醒了,没吵醒他,把屋子的狼藉收拾了,地毯和那件乱糟糟的玩偶服都拿出来清洗。
早上时分,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客厅也有点凌乱,他慢慢把客厅和厨房收拾了,随后走到书房。书房是重灾区,被套要拆下来,桌子、墙纸也要擦拭干净。
这间不允许旁人进入的房间,只经过了一晚上,那些他悉心还原,不容旁人触碰的东西就变得凌乱,被打乱了位置。
像有人进来肆虐横行了一番,将这里搅得天翻地覆,却只是这间代表着他所有渴望的屋子,终于等到了他的主人。
沈朝暮醒来时,屋子还一片漆黑,他懵懵地睁开眼睛,躺在床上缓了好久,看到窗帘间歇有阳光透进来,用遥控器打开窗帘,霎时间,明亮的光线从外面涌进来。
屋子里的黑暗顿时被驱散得干干净净。
他盯着照射进来的阳光看了看,在床头的位置找到了自己的手机,早上十一点过,沈朝暮感觉口很渴,慢吞吞地起身想找一套衣服换上。
刚起身就感觉腿又酸又软,当即半跌在床上,轻轻“嘶”了一声,他掀开被子看了眼自己的腿,红红紫紫斑驳交错着,像被人狠狠虐待过一样。
沈朝暮沉默两秒,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痕迹,吻痕、指印、咬痕,四肢都酸得不行。
沈朝暮猛地用被子把身体盖住,脸上的热度渐渐升温。
轻易就能回想起昨晚的画面,被那种欲…望裹挟着时,只觉得做什么都不够,想要的更多,大脑冷静下来后,那些画面突然就变得让人脸红心跳。
盛辞从门外走进来,看见打开的窗帘,又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走过去掀开被子,看见沈朝暮的脸被热气蒸腾出一片绯红。
盛辞看他脸上掩饰不住的羞怯,嘴角勾起:“怎么了。”
沈朝暮看到盛辞,脑袋中的画面就像化成实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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