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
程辞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
他回过头，却见顾希琛正弯腰单手拧起了那小机器人的脑袋，摸着下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沉默几秒，他扭头拧到了程辞面前，“他欺负你了？”
程辞觉得顾希琛刚才应该就是在琢磨怎么把这小东西分解掉。
机器人张开嘴部的铁皮，模拟人类说话一般上下咬合。
“客人，请不要欺负皮皮。”
它的声音一顿一顿的，像是每说一个字都带着震动。
程辞：“！”
这玩意儿还会说人话！
霍年哈哈笑了两声，走过来拍了拍程辞的肩膀，“没吓到吧？”
程辞摇了摇头，从顾希琛手里接过小机器人，眼睛里发着光，“霍司令，这小玩意儿挺好玩的，你们这里还有卖的吗？”
霍年愣了两秒，随即乐道：“你喜欢送你就是了，B市可是机械之都，可惜这类的家务机器人太废，作用不大，你想要对机器感兴趣，我赶明让堇堇给你挑个战斗型的过来。”
“不用不用，就它就行。”
程辞嘿嘿一笑，扳过机器人的脑袋，“谢谢霍司令！不过我不能白拿您东西，买它的钱折合晶石我明天让人给您送过来。”
“客气什么。”霍年挑了挑眉，也没拒绝程辞，只是从方堇那里拿过几张卡片塞到程辞手里，“这大厅后面有一处温泉，大家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去泡个澡，这是门卡。”
姜冉站出来，礼貌的弯腰，“不用了司令，我们队长昨天晚上就已经醒了，我今天来也正是想和您提一下，我们上将那边催的急，我们打算明天就启程回A市，能不能暂时先借一架您的飞行器……”
霍年点燃了根雪茄，叼在嘴边吐着烟圈，他没等姜冉说完，就微笑着打断道:“苏团长在我们这里受了伤，我们当然也有一定责任，其他的事情你们先别操心，好好把伤养好了再谈回A市的事情吧。”
姜冉听的一愣一愣的。
霍年说完，吐了口烟圈，搭上那件厚重的军大衣，转身就朝门口走了。
姜冉甚至都没能反应过来叫住他。
程辞挪了挪步子，小声问：“主人，我怎么感觉霍司令像是有意要把我们留在这啊。”
顾希琛点了点头：“严格来说，应该是扣在这。”
回房间的路上，姜冉一直心绪不宁。
“顾先生，您说的扣下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顾希琛好整以暇地勾起嘴角，“霍年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他和你们A市的上头的人可算不上关系很好，B市的战况已经严重到这个程度仍然撑下去了，就是因为霍年这个人有几分手腕，懂得取舍，便能走得长远。”
程辞若有所思的抬起头，怀里抱着小机器人，手掌在他的脑袋上摆弄，“所以霍司令是想把苏团长和我们扣在这里做人质，和他们谈条件？”
皮皮一卡一卡地转动着脖子，“主人，请不要揉捏我的耳朵。”
“哎呀，抱歉抱歉。”程辞笑了声，两只手捂住小机器人的两侧脑袋，“但是机密谈话，你不准听。”
皮皮：“……”
顾希琛：“智能机器人不靠双耳辨别声音，那只是做的类似人类形状的摆设。”
程辞：“啊，也就是说它还是能听见？”
皮皮机械的声音再次响起：“是的，主人。”
程辞蹙眉，“回去就研究研究你的面板，把今天的数据全删了！”
皮皮：“主人，我可以恢复数据，您应该缺少一份对当代智能机器人的使用说明书，皮皮可以免费帮您下载。”
程辞：“闭嘴！”
皮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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