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瞅了瞅这边,又瞅了瞅那边,小声抬头道:“我能问问,她们是怎么死的吗?”
霍岭伸了个懒腰:“病死的。”
程辞愕然:“全部?”
白副将坦然地点了点头:“是这样。”
程辞脸上表情青白交替,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形容了。
霍年接连丧妻四次,全部病死,难不成就没有人怀疑吗?
顾希琛点头说:“的确是病死的没错,因为有验尸。”
程辞:“验尸?”
“没错。”白副将点了点头,“既然程先生都能想到这一点,那觉得古怪的肯定也不止你一个人,为了扫清那些民间传言,夫人死后都有请B区内最有经验的各位医师进行验尸。”
顾希琛:“结果大同小异,器官衰竭而亡。”
白副将叹息道:“或许也是咱们司令的命不好吧。”
程辞抿了抿唇,不再往下问了。
“说起来,延延去哪儿了?”
顾希琛微笑道,“大概是又跑到哪里去玩了吧,不用管他。”
“是那个小朋友吗?”白副将眯起了眼睛,“说起来,我这几天好像也没见到过他呢。”
程辞干笑了两声,“哦,他腼腆,不喜欢出门。”
顾希琛拉过程辞,“别管那小子了,他有分寸。”
程辞点了点头,几人跟着白副将他们穿过了练兵场,直到进入了最里面的露天会客厅。
这是一个全长几千米,四侧全是阶梯,中央呈凹陷状的场地,有点类似于游泳馆,但下边儿没水,而是热热闹闹的人群。
四周摆放着烧烤架,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战士们光着膀子在一起围圈摔跤,女人小孩儿手里拿着仙女棒点燃点点星火。
这是一个极热闹,极有年味儿的画面。
程辞心里一阵感叹,仿佛回到了窝在家里看联欢晚会的时候。
再瞄了一眼,程辞瞬间就锁定了坐在围炉旁,被烟火缭绕的的霍年。
他真是果真没有架子,披着大衣,嘴里叼着烟,曲着腿和旁边的苏君禹等人有说有笑。
霍岭走过去,怯弱的看了一眼霍年,然后默默地挪到最角落去了。
“霍司令,你们在烤什么呢?”
程辞走了过去,冲霍年和身旁的方堇点了点头,笑着将目光看向中间的火炉。
苏君禹拿着串烤的两面焦黄的烤鱼,微笑着递了过去,“司令后院池塘里养的鲫鱼,今天下午新鲜打捞上来的,趁着热乎,尝尝?”
程辞两眼放光,手心一阵痒痒,他刚想接过来,就感觉到身后有只宽大的手掌伸进他的衣服里,对着他的小细腰狠狠掐了下。
顾希琛脸色很是难看。
程辞腰一软,瞬间收回了手,干笑道:“苏团长,你也烤了很久吧,你先吃,我们自力更生。”
他说着拽过顾希琛原地盘腿坐了下来,从大盆里拿了串烤鱼递到火堆前。
苏君禹无奈地收回了手。
“对了,怎么没见到那位纪医生呢?”霍年扫视了下在场的人,笑着看向裴勋。
“他今天有点不舒服,没跟过来。”裴勋手里滑动着光脑,看见屏幕上那一抹小红点安静的待在原地没动,他才放心的关上。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纪零自己提议要过来的,结果临出门的时候却说自己肚子疼,想休息会儿。
裴勋低着头沉思了片刻,眉宇间掩饰不住的烦闷。
总觉得他好像忽略了什么,这会儿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老白,我不是让你派人去酒窖取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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