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着大眼睛望着顾希琛,“你要做什么?”
“我也要教育小朋友。”
顾希琛着重“教育”两个字眼,手指捏住了程辞的下巴,打趣道:“教育教育我面前的这个小朋友。”
程辞噎了一下。
霍延一脸好奇宝宝地抬头:“怎么教育?”
程辞面色一变,伸手就想去堵住顾希琛那张让他头疼了许久的嘴。
但可惜他还是晚了一步。
顾希琛满含笑意道:“教育教育……怎么给你生个弟弟出来。”
程辞:“……”
日常被顾希琛的骚话说麻了。
霍延却眼前一亮,激动的掏出了自己的随身小笔记,“是有关交配的话题吗?根据目前的研究表明,丧尸的性.欲似乎比普通成年男性更加持久,我能申请一下现场围观做个调研吗?”
程辞满头黑线,手里握着的木鞭蠢蠢欲动。这一大一小没一个省心的,一鞭子抽死算了!
顾希琛扭过头冲床边抬了抬下巴,“看见那个桌上那个花瓶了吗?”
霍延打量了好半晌那个个只有西瓜大小土到爆炸的花瓶,不解道:“看见了,怎么了?”
顾希琛依旧保持着绅士的微笑:“我把你捏碎了,揉成灰装进去,你就可以一直在旁边围观了。”
程辞一个激灵,满脑子想到抱着装满骨灰花瓶坐在床边上潸然欲泪的自己,感觉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霍延蹦了起来,连翻带滚的下了床。
程辞想抓住延延,却连一片衣角都没够住,小家伙溜得比兔子还快。
他回头对上顾希琛那双眼睛,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紧张的抓住了身下的被褥。
“出去之后把门带上。”顾希琛嗓音低低的,听上去心情很愉悦的样子,难得没有因为霍延在背后说他坏话这件事情而影响心情。
越来越近的气息扑鼻而来,程辞退到背脊抵住了床头,“主人,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顾希琛挑眉,低头一口咬住了程辞露在外面的锁骨,惩罚似的啃了一口。
程辞痛的眼睛都红了。
又来了又来了。
那只狗又来了。
顾希琛满意的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的一个牙印,低头舔了舔,“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程辞耳根通红的仰躺在床上,“我、我跟延延闹着玩儿呢。”
顾希琛笑了笑,捏了下程辞的脸颊:“帮我脱衣服。”
程辞静了静,直到双手摸到了顾希琛结石的腰上,他瞬间觉得一阵灼热烫到了他的手心,“主人,你想做吗?”
顾希琛闷哼了一声,低头咬住程辞的耳尖,“何止。”
程辞发出一声困惑。
顾希琛压低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里,好听的像是在给耳朵按摩似的,“每时每刻都在想。”
程辞脸颊也被烫到了。
他的耳朵被顾希琛舔的又湿又痒,忍不住一边解着顾希琛胸前的扣子,一边继续问下去,“想什么?”
顾希琛眯起眼睛,“想把你压在飞机上、车上、游船上,狠狠的进入……”
程辞越往后听越受不了了,直接抬头堵住了顾希琛的嘴唇。
虽然说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人,但在别人的地盘上他总觉得极其的没有安全感。
一想到房间里万一有什么什么隐秘摄像头在通过另一双眼睛监控着他们,程辞就有一种隐私被暴露在阳光下的羞涩感。
程辞脱完了衣服,掌心摸在顾希琛结实的胸肌上,感觉浑身像导了电一般僵硬了。
他怎么也想不通,顾希琛平时看上去比他还懒,也没见他怎么运动过,但是为什么身材就可以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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