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里的毒人杀掉的行为,京郊的毒人会被全部放出来,到时候你们都不得好死哈哈哈哈!”
“陛下。”沈之屿的脸色黑到极点,“麻烦你离开一会儿,臣单独有事要和王大人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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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彻刚跨出门,耶律录就将于渺带了上来。
于渺被看押后,一直吵着要见元彻,耶律录起初不想搭理她,但于渺告诉他:“只有我能帮你们骗杨伯仲。”
有鬼戎军守着,元彻也不是好欺负的,耶律录思虑片刻,怕真耽搁大事,最后同意了。
元彻看了一眼于渺,立马收回视线,雅间里的那一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不耐烦道:“有事就说。”
“丞相大人这一次失败了,杨伯仲一定对他起疑心,但依照丞相大人的脾性,一定还会混进四大家,我可以帮他。”于渺“咚”地一声跪在元彻面前,“我帮他证明他什么都不知情,并且四大家的阴谋还得逞了,让他们掉以轻心,你们来这里只是凑巧,和他无关,我甚至还可以帮你们传消息!”
元彻转着扳指的手微微一顿。
确实,那种事情成没成,除了沈之屿和于渺,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女儿家讲求名节,这些世家大小姐更是将其看得比命还要重要,她和沈之屿并不熟络,更是四大家的人。
于情于理,都不会帮他。
但元彻还是不放心:“你为何帮他?”
“因为我……我……”
“于应谦是你什么人?”
“我父亲……”
元彻的目光越来越暗。
这些回答对于渺非常不利,于渺心急如焚,以头抢地重新一拜,将光滑饱满的额头砸出血来:“他虽是我父亲,却是我这辈子最恨的人!他就是一个伪君子!恶心至极!”
元彻有了些兴趣,示意她说下去。
“他用我娘威胁我!我娘是江南的歌女,年轻时候在画舫里讨生活,千金难求一曲,他南下而来,仗着权势强行让我娘给他唱了一曲,不出几日,又逼她做妾!”
元彻不语。
就在这时,兀颜回来了。
元彻起身离开,于渺瞬间慌了:“我说的都是真的,绝无虚言,你们可以去查!但凡有半句假话我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有什么用?”元彻道,“这件事关系到丞相大人,朕不能擅自替他做主,你若有真心,自行问他去。”
“如何?找到那个人了吗?”
“回陛下,找到了!”兀颜单膝跪下,“但属下找到的是他的尸体,看伤口,是刚死的。”
元彻一愣:“尸体?”
九鸢楼整条街都被鬼戎军包围,闲杂人都被看押了起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谁会来杀他?
难道还有人藏在暗处?
元彻目光森寒,忽然,房间内传来王章的一声嘶吼,这一嗓子比刚才任何一个惨叫声都要可怕,元彻都听得后仰了些许,稍后,只见沈之屿开门走了出来,表情不是很好:“问出来了,京郊东西十里外,各安置有五倍的毒人。”
元彻愣神地点点头。
“臣又不吃人。”沈之屿笑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大人,我愿意帮助大人!”于渺屈膝跪下,刚想开口将给元彻说的话重复一遍,就被沈之屿抬手打断。
“你也是被迫的,我们理解,陛下不会迁怒你,至于其他的事你就不要掺合了把她带下去。”
“放开我!”鬼戎兵上前把于渺带走,于渺却奋力挣扎开,跑去沈之屿面前再跪,“大人!您就当可怜我好吗?我想救我的母亲,我不想让她再住在那里!”
于渺哭得妆花了,沈之屿蹲下来,凝视着她。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于渺被他看得有些微微脸红,稍后,便听沈之屿道:“你想救你母亲,想她平安,你母亲何尝又不是这个想法?”
“什么?”
“天下没有一位母亲希望自己的安全是用孩子的舍身冒险换来的,于渺,你怎么这么傻,就算你们今后离开了于应谦,你们该怎么活下去?你们的吃穿用度该怎么办?这些你想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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