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世了,朕好像都没能没亲口告诉过他。
朕想要和他同吃同住,同喜同哀,甚至百年之后也能葬在一起。
元彻呼出一口气,心道既然话已经说出来了,干脆就说完,别吊着一半别扭心绪,他一把拉过沈之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
沈之屿还没想好怎么回答突然冒出的上一句,就被打断。
元彻用只有他们两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朕很喜欢你,你呢?”
“你也……喜欢朕吗?”
这一刻,紧张达到了顶峰,但与此同时,还有如释重负,仿佛一把枷锁打开,从前世到今生,他终于得了机会说出了心中所想。
无论结果是否附和心意,他都释然了。
沈之屿:“臣……”
话音没落,一阵巨响从身后传来,紧接着,老板娘的尖叫声和老板的斥吼声响起。
“你们做什么!?”
“做什么,老头儿,你儿子在我们大虎哥这里借的三十两银子,什么时候还啊?怎么,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还想倚老卖老耍赖不成?”
“你……你们简直欺人太甚!明明只欠了五两,在你们嘴里却一天一变,一直涨到现在的三十两!咳咳咳……如今陛下就在京城,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板急火攻心,一口气说不完一句话,老板娘心切道:“老头子,算了算了,别气坏了身体,今天咱们挣了点钱,给他们吧。”
“这就对了嘛,给了钱,大家都高兴。”泼皮口中的大虎哥甩着一身肥膘走出来,狂妄道,“你们刚刚说谁?陛下?哥儿几个年轻的时候那小子估计还在吃奶吧哈哈哈哈,叫他来干什么,和你们一起哭鼻子吗?”
身后人的立马跟着附和大笑。
“快去叫吧,老子我还没见过皇帝哭呢,涨涨见识。”
元彻:“……”
晦气死了。
元彻往四周瞄了一眼,想要找个趁手的东西,但一个混沌摊除了混沌就是碗筷,元彻的视线落在面前的空碗上,寻思着怎么用这玩意儿打出鬼头刀的劲儿,胳膊肘就被人碰了碰。
“用这个。”沈之屿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挺会啊。”元彻笑道,“小时候是不是也打过架?”
“指挥过。”沈之屿毫不掩饰,“处理快点。”
“遵旨。”
“你……!”老板气急,又是一阵急咳,“就是一天惯着那孽畜!二十七岁了,一天到晚游手好闲什么都不会,还好赌,干脆叫他死在外面得了!就当我没生养过他!”
刚包好的馄饨撒全在了地上,好部分还被这群泼皮故意踩扁,锅碗瓢盆打翻,滚汤浇了一地,其他的食客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你说什么胡话呢,他已经决定改了。”老板娘抓着老板的胳膊,哽咽道,“只要我们帮他还了这笔钱,他以后一定会好好做人的!”
老板悲哀道:“糊涂啊!”
大虎哥懒得看这两人哭哭啼啼,径直走去放着碎银和铜板的盒子,伸手掏钱:“啧,怎么就这么点,喂,老东西……!”
“哐当!”
地面忽然一颤。
后面不仅话没说出后,众人甚至都没看清动作,等反应过来时,大虎哥已经被一根板凳抡去了巷子的墙上,砸得眼冒金星,鼻青脸肿。
“虎哥!”“虎哥你没事儿吧!”
小弟们一拥而上,将大虎哥从地上扶起来。
“喂你娘个奶奶,大半夜的叫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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