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他有很多很多的时间来安排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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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十日后,驻疆战士回朝,帝王率文武百官出城相迎,于当晚赐宫宴庆贺。
清晨,将士们是与太阳一起出现在的地平线上的,光束落在他们肩上的甲,金灿灿一片。
耶律录,温子远,吴小顺三人平边有头功,他们代表众人并肩入内,得封得赏。
城门打开,迎接着他们的英雄,吴小顺顿时孬了,拉着温子远:“我的亲娘啊,这城墙修得太好看了吧!这就是京城吗,我还是第一次来京城!”
俩都不太正经的人凑在一起自然是更加不正经,温子远没事儿吹吹哥哥有事儿更加吹的性子不改,立马道:“切,这是前朝用银子堆出来的,庸俗,你该去我哥家看看,那林子才叫好看,钱没花多少,但一步一景,你保证能在里面玩一整天!”
“哇!”吴小顺张大嘴巴,“相府对吧?”
温子远挺起胸口。
“子远,快过来,别闹了。”
前方传来耶律录的喊声。
温子远听见声音,冲吴小顺一挥手,立马一扯缰绳,马儿踱步往前,只见温子远笑嘻嘻地和耶律录说着话,然后不知说到了什么,气鼓鼓地一缩脑袋,一脚踹了上去,耶律录的注意点却根本不在被踹上,而是伸手拉住他的缰绳,以防马儿受惊。
温子远眨眨眼,可能是良心发现,收回腿,乖乖地跟在后面。
吴小顺在后面伸着脖子探望。
还是得耶律将军啊,他想,把温小公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与此同时,十道再次完善,让分散在各地的阁臣和老儒们也回了京。
“哎呀,烦不烦啊!”潭老拐杖一戳,中气十足地挥开搀扶他的鬼戎兵,“没残,能自己走!”
“谢谢你啦年轻人。”周老一如既往温和许多,“这人就是不得不服老啊。”
公输厚跑在最前面,回头挥手道:“先生们!真的有宫宴诶!我都闻到御膳房飘出来的香味了!”
“宫什么?哦,就是聚在一起吃饭嘛?”潭老扯着嗓子道,“皇帝那小子是不是也要来?”
“来。”公输厚说,“就是陛下请客!”
“终于给老夫逮住了,今晚就去会会他!”潭老挽起袖子,憋了大半年的气在一瞬间爆发,“老周,走,去警告他不准搞什么三宫六院!”
周老哭笑不得。
潭老气势汹汹,脚底翻出火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退出战场的老将军重整旗鼓了,就在大家为陛下心里祈祷时,这份气势没能坚持到半刻,就咽气了。
娘的,潭老抬头仰望着元彻,心想,这个子好高。
他的拐杖举起来都敲不到头顶的。
好危险!
潭老哐哐哐后退几步,当即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回去思考新对策,下次再战!
元彻:“?”
在搞什么东西?
陛下后来也听闻了新学说一事,气自家大人又做这种危险事情之余,也在心里佩服该是何等的一群老先生,竟有如此的号召和影响力,再加上据说和沈父是故交,有意想要在今晚主动拜见。
等等,该不会是这群人吧?
陛下的额角跳了跳。
果然,这世上除了自家大人,都是废物。
宫宴在辰时开宴,日落之时,灯笼悉数亮起,从皇城沿着官道至城门边,流水百宴,觥筹交错,辉煌却不奢靡,是一片兴兴向荣之派。
牛以庸被灌得醉醺醺的,走路都打颤,江岭等人玩开了,越是如此越拉着牛大人使劲劝,这时,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牛以庸的杯子,一口闷下。
于渺放下酒杯,豪迈地一抹嘴:“来!满上!本姑娘陪你们喝到底!”
江岭等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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