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根刺噎死的,还是叫一只馊窝头噎死的,那都不一样了……”
木惜迟皱眉道:“你们最好真有那么些个门……不是,这些和我没关系。我可还没死呐!”
那小鬼道:“嗐,凡是刚来的都这么说。昨儿一老头儿和您一样。嚷嚷着自己没死呐。哟喂!骨灰都让他儿子扬了,小的和弟兄们好一顿拼……”
木惜迟睁大眼睛:“能拼的起来么?不是……你爱拼不拼。我不管你,我没死没死呐,我可有事……”
那小鬼眼睛一睨:“你死不死啊,不死可不让进。”
……
另一只看门鬼先前围观过木惜迟,他刚来到近前便即认出,一早飞奔去报信,阎罗得了报忙忙迎将出来时,木惜迟已给那小鬼气了个倒仰。
“不知木公子大驾光临,小神有失远迎,还望饶恕……哟!木公子怎么啦?”阎罗连忙将木惜迟从地上扶起,只见他面目泛紫,只出气儿不进气儿,疑道:“真见鬼了,又一个讹人的,巴巴儿的,犯的着么?”
正自惊疑,夜叉急急来报:“那位的棺材板儿刚才动了。”
阎罗正要不耐烦问“哪位呀”,忽的福至心灵,眼睛滴溜溜一转,道:“动了?看真了?”
夜叉肃然道:“真真儿的!”
木惜迟这时也醒转来,睁眼就嚷:“阎罗我问你,你知道南明就是太乙无念境的二公子南壑殊么?”
阎罗早有准备,沉着道:“古人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是为不知。是以,本座不知。”
木惜迟“珰”一声下巴颏掉进裤、裆,愣愣怔怔瞧着阎罗,蓄泪待发。
同一时间,地府东南角一间石室内,南明自一口木棺中醒来。
他手扶棺舷坐起身,呵气成雾,满眼迷茫。遥遥听见啼哭之声,令人闻之心碎。
“怎会有人哭得如此伤心?”南明走出木棺,向着哭声而去。他目盲已久,故而虽复明,亦能在黑暗中行动如常。
那边阎罗正焦头烂额,忽然有小鬼过来通报,“他来啦,他来啦,他诈尸往这边过来啦!”
阎罗浑身一个激灵,夹了木惜迟在腋下便往内室疾奔。片刻来到一间石室,竟是停放木晚舟棺椁的所在。
阎罗向木惜迟道:“仙子之惑仅有一人可解。”
木惜迟犹在抹泪,问道:“谁呀?”
阎罗道:“南明公子。”
木惜迟当然没懂,道:“他不是死透了么?他魂体已经回无念境了。眼下都飞升了……唔……”
阎罗笑道:“还没。”
夜叉补充道:“常常半夜棺材板儿嘎嘎响,吓死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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