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愣愣的不答。木惜迟鼓着腮帮道:“手呢?”
南明伸出手,木惜迟捏着他手掌翻过来,啪啪啪三下打在手心儿:“叫你不听话!叫你走那么快!叫你不牵手!” 木惜迟做杀做死地渲染足了架势,实际落下时轻轻的,大概比抚摸略重些。
这下南明不止耳朵是红的,连手心儿和脸颊也一并红了。只不知被衣物遮盖的其他地方作何颜色。
南明踉跄后撤一步,道:“不劳烦你,我自己可以。”
说着转过身,摸到楼梯扶手,快步地拾级而下。
木惜迟急得跺脚道:“你是哪一世的冤家!就这身子骨儿,跌一跤可怎么了得!”
说着赶着追上,不防头脚下一个踉跄,登时失衡,直往地上栽去。南明迅疾回身拉住他,阻其堕势。
待稳住身形,木惜迟一把反握住南明的手,喘吁吁道:“逮住了。可不许再跑了!”
说毕,捂住心腔,总觉得这一摔,把那里一样什么东西给摔没了,一下子空落落的。
这里南明已回身,一径拐过转角下楼去了。木惜迟无暇多思,紧紧拉着南明的手,护着他以免他踩空。
“哎呀呀这小凡人仔简直愈发无法无天,真是要狠狠痛扁一顿,打服了才好!”
“哎呀这凡人仔真是越瞧越欠扁。木晚舟看上他哪点儿了?”
“哎呀这凡人仔连后脑勺都惹人厌!清高你个鬼!穷酸书生!连老婆都养不活!”
“活着是个穷人死了是个穷鬼。倒了八辈子霉才看上了你!”
“真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临了临了连杯热茶也没喝上,反倒被抹了一脸眼泪鼻涕。要不是我,你能住上那地府的观景房?”
“要不是我忍气吞声,你能被评为地府四大绝美夫君第四,得后世传唱?”
“要不是我……哎哎手牵够了没?总之我是够够的了!别牵我手,烦人!”
……
木惜迟在心里怨天怨地,将南明从头发丝儿嫌弃到脚后跟儿。
台阶下站着南岑遥,看见两人下来,迎上来道:“壑殊,你终于回归真身了,嗯?这又是做什么蒙着眼?”
木惜迟一听这话,登时呆在当地。扭头去看南明,这时南岑遥已将南明脸上的绢帛解下,露出一双明眸,雪亮晶莹。
恍惚间,他感到对方握着自己手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木惜迟立马放开往远处躲了躲。
南岑遥看着他,也笑道:“小木头,你也回来啦?”
一边有一人走来道:“木公子可有跌伤?小神方才草率了。”只见来人粗眉上竖,呈倒八字样。正是阎罗。
木惜迟摸摸心口,原来方才跌那一跤后,心里空落无处抓寻,正是自己脱出木晚舟的身体,那份沉甸甸的蜜意柔情因此消散。
“大公子请看。” 阎罗摊开掌心,里面躺着两具小小的身体,仔细一瞧,竟是南明与木晚舟,两人款款偎依,脑袋凑在一处,阖目平卧。
南岑遥先是新奇地瞧了一会儿,而后笑着向阎罗拱手道:“此番多亏阎神,在下才少费些心肠。”
阎罗将手掌一合,欠身还礼道:“哪里哪里,小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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