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本就怏怏不乐,听闻此言,面上不禁一阵儿红,一阵儿白。
见他气怯,苏幕愈发赶上来,遂将案几一拍,喝道:“二公子每每推说你病了,不能来上课。老夫却听见你日日在东华宫顽笑浪荡,无法无天。老夫今日倒要领教领教你究竟几斤几两!”
作者有话说:
某殊:春天来了,求偶的时节到了,我要拼命散发荷尔蒙,我要拿大顶,撸大铁,散发体香迷死媳妇。(bushi
第68章
木惜迟心说,他莫不是要盘考我?可我并没有准备。思忖间,苏幕已起身离座,往他这边过来。
木惜迟见他眼睛微微眯着,目露凶光,牙关似乎也紧咬着,便下意识便往后退去,只听得苏幕狠狠道:“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口小儿,连尊主的恩典也敢驳回,只怕你有今日,无明日……”
一壁说,一壁就袖中取出戒鞭,照木惜迟脸面下死命霹下。
木惜迟本神思恍惚,更不料这苏幕如此不管不顾,丧心病狂。这一来便不及运功,只得抬起手臂胡乱抵挡。
忽的一柄银光闪烁的短刃横刺里窜出,在当空疾旋。那戒鞭才一被触及,便如水蛇般不由自主地卷在其上。随后只听“啪”的一声,戒鞭被斩至数截儿,如碎木般散落一地。
苏幕大惊失色,往窗外一望,但见紫光一闪,犹未看清,后背已狠狠着了一下,身不由己向前扑去,直直趴在地上,呼痛不止。
这里一个紫衣少年将短刃收至鞘内,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别个,正是花影。
花影笑得够了,便将眉毛一竖,向苏幕道:“夫子教训学生,本是常情,只是不该牵三带四,说出些不知高低尊卑的混账话来。你当这些话传进少主耳朵里,你还有没有明日了?”
苏幕遭此大辱,本不欲干休,待看清来人,不欲干休却也只得干休。花影是天界神族,他连一根手指头也碰不得。
于是吞声下气地道:“少主何等尊贵,老夫不敢造次,我说的是那……是那二……”
“放肆!”不等他说完,花影便喝住,“二公子同少主系兄弟手足,不分彼此。你对二公子不敬,即是对少主不敬。对少主不敬,即是对我不敬,对我天族不敬!你胆敢对天族不敬?”
苏幕登时唬得冷汗淋漓,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足足说了十来句“不敢”,又跪下叩首不迭。花影见他如此不堪模样,嫌恶不了,蹙眉掩鼻道:“好臭一张嘴,倒熏着我。还不快远远地去!”
那苏幕如蒙了大赦,连忙爬起来,一跛一跛地去了。
这里木惜迟毫发无损地在一旁看了半日戏,嘴角好歹勾了勾。花影走过来对他道:“你也不必垂头丧气,自有主上惦着你。这不,算准了苏幕那老东西作死,主上便不放心,他自己不能亲至,又差了我过来看看。”
木惜迟便问:“公子今日在哪儿?还是在剑室么?”
花影笑道:“哪里是剑室,自然在启明殿里接待四方来客。今日这场合,他父子三人少一个都断乎使不得。等晚些时候还有多少大事,更有的忙了。因此才不得闲……”
花影一面说,木惜迟一面随了他出了慎室,逶迤往启明殿来。
这一路行来,只见无念境中各处上下均焕然一新,虽不似人间张灯结彩,但各色装扮却也十分应景。他久不出东华宫,今日一见,倒觉新鲜。
人还未至启明殿,先就瞧见半空里紫雾漾漾,恢恢弘弘。花影见他有兴,便教他道:“这叫‘紫气东来’。”
又见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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