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这上头,也有个功德修为的限定。低位者之“境”,高位者凡获请便可入。而高位者之“境”,低位者便是受允,也是入不得的。
譬如,五方佛之佛界净土,毗卢遮那佛之中央密严佛土,东方不动佛阿閦如来之东方妙西佛土等,都唯有二地菩萨及以上者方可入得。
南壑殊随后授予了些心法口诀,木惜迟只生记硬背住。南壑殊问他如何,他胡乱答说“悟到了,悟到了”,实则却毫无进益。
次日起来,出门见苔痕笨手笨脚地端着茶,颤颤巍巍进了南壑殊的书房。花影却在廊柱下抄着手,满脸不悦地靠门站着。
木惜迟见状,不敢去招惹花影,趁着苔痕出来,忙拦住他问道:“这又有访客来了?”
苔痕笑道:“是啊,叶掌门来了。”
一时南壑殊同着叶重阳出来。花影赶上来道:“主上,已过了上值的时辰了。”
南壑殊“嗯”了一声,便由花影随着,一径往剑室去了。
这里叶重阳已知悉木惜迟的所在,令苔痕不必相送,自己来至木惜迟的屋外,听见里面正吟道:“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乡远去不得,无日不瞻望……”
叶重阳笑着推门而入,“何曾舍得令你瞻望,本座这不是来了么!”
木惜迟觑一眼他,头扭向一边,尽着不理。
叶重阳于是绕过来,面对着笑道:“便是想念我,也不必学那凡人的酸腐气呀。”
木惜迟这才冷冷道:“叶掌门赶是催我的命来。”
“哟!”叶重阳笑道,“这话太重,我并不敢当。我哪里得罪了你?原来你想的不是我,那可又是谁呢?”说着,从桌上拿了只杯子预备倒茶。
木惜迟一把夺过来,斟了一杯送到自己唇边,发了会儿呆,再一口一口地吃尽。
叶重阳:“嘶……见面就这么别扭。究竟为什么事故?”
木惜迟冷声道:“你来做甚?”
叶重阳已料到如此,因说道:“都是年节里覃玉儿那丫头思亲情切,央我将泥人方捏的那几个泥人儿寻来还她,好摆在屋里,亦可权作亲见了父母家人。”
木惜迟听罢果然忙问道:“那丫头如今怎样?”又说:“东西怕还在苏哲那里,你可拿到了?”
叶重阳道:“劳你惦念,那丫头一切都好,泥人儿我也已问苏哲要着了。”说完,笑着看他,“不同我别扭了?”
木惜迟立刻又冷下脸来,道:“既然人家节里就托你了,你怎好耽误到今日?”
叶重阳叹一声道:“是啊,我日前因为有事,顾不到这里来,才耽延住了。”
木惜迟冷笑道:“是了,说来我尚未恭喜重阳兄,天庭走一遭,闹轰轰加官进爵!”
叶重阳道:“我就知你一定错疑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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