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一忍,越忍越恶心,遂打起帘子出来,向太子道:“我有些尿急,须出门方便方便。”说完昂首阔步地离开。把个南之邈唬得目瞪口呆。
“叶掌门怎么在里间屋里的么?这一大清早,他在殿下卧房里做什么?”
太子正要说话,木惜迟也打里头出来。向太子与南之邈各作了个揖,忙脚底抹油地跑了。
南之邈:“……”
太子:“……”
死一般的寂静。
南之邈也不说话了,只瞅着里间的方向。
半晌,太子:“那里头真就没人了。”
这里木惜迟追上叶重阳,“重阳兄好不仗义,你怎么只管自己跑路,好歹顾及一下愚弟啊。”
叶重阳回头道:“那么抱歉,我一时就忘了。”
木惜迟笑道:“尊主不过说了几句继后的闲话,你怎么就那么大反应。说的又不是你。”
叶重阳打开折扇不住的呼呼扇风,“继天后与我有恩,我听不得旁人羞辱她。更可况是南之邈那个老东西!”
木惜迟笑道:“重阳兄向来目下无尘,且愈是在常人看来尊贵无极的,重阳兄反倒愈是瞧不上。就好比天界罢,你贬损得还少么。只是我不懂,重阳兄何以独独对太子殿下另眼相看,前次在重阳宫惊鸿一面,我就好奇。今日可教我逮到了,必要你说清楚不可。”
半晌,叶重阳道:“这有什么好引以为奇的,我不过觉得他还算对我的脾气,不是那等追名逐禄之人。”
木惜迟听了道:“这倒说的是,殿下虽贵为太子,却天真爽快,跳脱有趣,难怪能得重阳兄青眼。那么继天后又是怎样一段故事呢?她如何施恩于你的?”
叶重阳不耐烦道:“小孩子家家,扫听那么些干什么!我倒有句好话提醒你。”
木惜迟:“什么话?”
叶重阳冷笑一声道:“你家公子恐怕要把你当成个狗皮膏药一般揭去喽!”
木惜迟忙问:“什么意思?我怎么成了狗皮膏药了?我家公子干什么揭去我呢?”
叶重阳:“你不用心伺候呗。”
木惜迟:“我伺候的很尽心呐。”
叶重阳:“那就是他嫌你烦了呗。”
木惜迟:“他嫌我烦……我前一阵儿确实被下了降头,说了好些怪话,莫不是就得罪了他……那……那然后呢?”
叶重阳:“然后他就要将你送人。”
木惜迟:“送谁?”
叶重阳见他一脸惊恐,忍不住好笑,安慰他道:“一定是好地方,比跟着他还要好。”说完笑着看他反应。
半晌木惜迟自言自语道:“比公子那里还要好的地方也没有了。”
叶重阳玩味儿道:“喔?”
木惜迟:“只能是钟粹殿了。”
叶重阳:“……这就有一个了。”
木惜迟:“像那个钟粹殿啦,都是价值连城的奇珍异宝。梓林宫大抵也是不错,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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