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苔痕,我要出恭。”
苔痕:“那个……还是忍一忍罢。”
木惜迟:“不行,我快憋不住了。要尿裤子了!”
苔痕:“……”
木惜迟:“苔痕,你若是再不放我出去,我就向这桌上,椅上,榻上各处撒尿。等你主上回来,看他鼻子不气歪了!”说着便要撩衣。
苔痕忙道:“木公子使不得!!!”
这里南壑殊来至南岑遥下处,只有干戚在庭前武练拳法,尺素倚门笑看着他。见南壑殊来了,二人忙见礼。
尺素笑道:“二公子来的不巧,我家主上现在花影兄弟家做客。”
南壑殊听了,扭头便走。
彼时南岑遥正与花影之父花知微对弈,花影在一旁添茶炷香。南岑遥不着痕迹地让了几子,老大人连赢三局,正是喜笑颜开,翁婿和乐。
一时南壑殊找到这里,也不等人通报便进入。见了花知微,先告了罪,急匆匆拉了南岑遥就走。
花影从未见南壑殊如此,忙安抚了他父亲几句,随即也跟了出来。
南岑遥见他“浴血”而来,忙问:“壑殊啊,你肩上是怎么了?你同人争执了么?咱们要不要请帮手哇?”
一问不答,再问还是不答,急得南岑遥将手一甩,挣开他,道:“究竟怎么回事?花影他父亲正被我哄得极开心,对我赞不绝口。好好儿的都叫你给搅黄了!”
南壑殊蹙眉道:“大哥,对不住。这个事非你不可。”
南岑遥忙细问究竟。这时花影也已赶来,问道:“是与小木头相关的事么?”
南壑殊点点头,只听说道:“太子殿下将他退送了回来,我恐他心里不自在,几次要告诉他,却开不了口。”
南岑遥听毕,向花影道:“我早说过那是个朝三暮四的。这可不就应验了。”
花影拍了他一掌,“什么时候了,还只管说这些。”又问南壑殊道,“小木头做错了什么事么?如今怎么样了?他可有受罚?”
南壑殊:“倒没有。”
倒是吃饱喝足。
南岑遥道:“有什么开不了口的,直接告诉就完了。小木头是个明白孩子。”
南壑殊道:“他曾因考覈落第,被遣送回乡。彼时他已大受打击,气馁神堕,如今又遭太子遣返,由此接一连二,我怕他承受不住。”
南岑遥道:“壑殊,你肩上的伤可是他咬的?”
南壑殊回头看一眼自己肩头,道:“无妨。”
南岑遥:“果然是他?承受不住打击就咬人呐?瞧瞧这两排压印,下嘴太狠了。臭小子,胆儿越来越肥。壑殊哇,为兄帮你教训教训这小东西!”
南壑殊:“大哥,我请你帮我把这个事告诉他,还要帮忙劝劝他。”
南岑遥:“???”
花影:“对呀,你最擅言辞,又能说笑,由你去劝解,再合适不过。”
南岑遥:“花影,怎么你也……”
花影:“正是用你的时候,就不要推辞了罢。”
南岑遥:“可是我……”
南壑殊:“大哥,小弟这厢……”说着就要屈膝下跪。南岑遥唬得忙一把抱住往上拔,“你这是要折死我了。我去就是了,我去就是了……”
南壑殊也不说客气话了,拉上就走。南岑遥赶着回头向花影道:“瞧瞧,你这主上怕得罪人,让我出头,委屈死了我。”
花影忙也在后推他道:“别叽叽歪歪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