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女仙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如此面容绝俗,风姿粹美。实在六界之中无人能出其右。”
这时她们邻座一个年长的男仙拖长了声腔道:“想不到北魁仙子老大不小,一把岁数了,竟然也为个美男子,老房子着火了不成?”
两名女仙闻言,便齐齐笑骂道:“我们说话,你这牛鼻子搅合什么!”
那男仙啧啧嘴,故意卖弄机锋道:“我看你们两个都看走了眼。他哪里是什么翩翩佳公子,分明是个淫贼!”
两名女仙啐道:“满嘴胡吣的是什么!你不过歆羡别人灵力比你高深,模样儿比你俊朗,倾慕他的人比你的多。由羡生恨罢了。”
那男仙忙摆手道:“罢罢罢,我哪里羡慕他了。实告诉你们,此人有个徒儿,模样生的极好,南水济宠爱非常。他徒弟想不练功便不练功,想不修行便可以不修行,若是想要那天上星辰,南水济恐怕也敢效仿当年斗战胜佛大闹天宫替他尽数摘来。敢问哪家的师徒处成这样的!”
此时又有一人加入话局,只听说道:“对外说是师徒,内里不知道怎样的荒淫无度。”
随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到谈话中来,“是啊,我也听说了。他们两个结为师徒之后便离开了南家另立新府,便于行那苟且之事。并且每每将仆役随从驱至门外,二人做那帐中鸳鸯。不分白天黑夜。委实荒唐至极!”
众人听闻。均骇然称奇。
“老朽说不下去了……”
“我竟不知这渊渟岳峙,琨玉秋霜的南二公子竟是个浪荡子。你们说的这些事可真不真,可是误听了那诟谇谣诼之语?”
“如何不真!有一日,他们的仆从不意闯入卧房,但见床幔之后隐约一对人影像白鹅那般交、颈厮缠,唬得他丢掉手里的家伙什,转身便跑了。”
“常常仆役们进屋去打扫,褥榻上脏的淋淋漓漓,有时一整日两人都不出卧房的门。也不准人进去。”
“你说的这仆从,莫不是花影么?”
“对呀,小花影如今还跟着他呐!”
“这花影痴恋南壑殊,如此他见二人日夜欢、爱,他怎生咽下这口气!”
“真热闹极了,这阖府主不主,仆不仆,师不师,徒不徒。说起来都是一摊烂账!”
“你们道这南水济为何急着在外边另立新府。”
众人忙催他快说。只听说道:“先前有无念境中弟子说南壑殊每每在剑室当值,都把他那小徒弟全身剥得嫩葱儿似的,搂在怀里亵玩。众弟子不敢去剑室,只敢绕道走。有人将此事上禀。你们也是知道的,南尊主是位宅心仁厚的大家,耳朵里哪听得这些污言秽语,只好吩咐那南壑殊,令他在外面居住,无事能可不带着他那徒儿进来招摇过市,污人耳目。”
众人咋舌,“都传说这南水济并非南尊主亲生,这么一看,果非一类。这南尊主也太仁厚了,竟肯纵容养子在自己府上这般胡为?”
“也不知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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