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笑着摇手,说道:“不对不对,我明明听见他动了。”
“那是我肚子叫。”文姬忽然道,“我饿了。”
木惜迟闻言一个趔趄,遂起身来,恰与之目光相对,不觉心中漾过一丝怪异。
未免面上露出端倪,木惜迟忙扭头询问一旁侍立的丫头,“怎么,还没用过午饭么?”
丫头笑道:“回公子,午饭已用过了,娘娘现在孕期,一人供给两人,所以食量陡增,容易饿的。”
这个丫头说着,那个丫头已经在传膳了,不多时摆了满满一桌。且皆是荤腥,并无素菜。
怎么跟听说的不一样?别的妇女在孕期都食欲不振,更有那闻不得荤腥的,却怎么文姬是这个路数?
木惜迟正纳闷儿,只见文姬已用箸子掇了块牛肉放入口内,嚼没几下就咽了。
木惜迟眼看着她把一桌菜吃光,忍不住提醒她勿要暴食,还是保养身体为重。
文姬敷衍地点点头,并不以为意。
木惜迟总不见她喜乐,便说道:“我知道你想念陛下,这么着罢,你且好好安胎,我同你保证,陛下今晚就会来看你的。”
文姬抬头看着木惜迟,一双眸子雪亮剔透。半晌绽出一抹甜笑,“那我就等着。”
至晚,木惜迟踱着步来到南书房。魏铨守在门口,一见了木惜迟,如同得了宝贝一般,老远就迎上来,一面随着木惜迟进去,一面说道:“公子可来了,公子不知道这些日子……昨儿四更天我进去伺候,还听见叹气声,已经熬得两颊都陷进去,哎唷唷,您见了就知道了。”
木惜迟脚步不停地进门,恰遇见里头出来几位大臣,见了木惜迟都站住脚颔首一礼,才一起又走远了。
皇帝见着他来,颇有些诧异,意欲说什么,却又实在情怯。
还是木惜迟先开口了,“陛下近来安否?”
“嗯,”皇帝应了一声,抬手命小内监去倒茶。魏铨却已亲自斟了一盏,置在木惜迟跟前。随后便领着一众宫人退下。
屋内只剩下两人,静悄悄的,烛火哔驳,灯影狠狠晃了几晃。
木惜迟拣起一柄小银剪子,走到跟前,剔了剔灯花。纤细的身影被各处烛光一映,满屋里乱摇起来。
木惜迟故意慢慢剔着,忽被从背后抱住,险些站不稳扑倒了烛台。接着又被拦腰抱起。
南书房内有寝室,专供皇帝案牍劳乏之际,短时休憩之用。
“陛下……”
皇帝将他放在床上,欺身压上来。
“陛下……”
木惜迟还想闹别扭,但一看到皇帝的双眸,心就软了,也化了。
“好想你,绾儿,你知道么?”
“我还不是一样。”许久之后,木惜迟才说。
“分明扯谎,何曾一样。若绾儿果真同孤一样,早就忍不住要见面,又怎会等到今日。”
木惜迟知道自己被吃的透透的,于是把脑袋扭到一边,不说话。
皇帝在他侧颈吻了一下,木惜迟整个人便忍不住一抖。
魏铨在外守着,一个小内监问道:“师傅,这会子该进去添茶了罢?”
魏铨嗤一声,戳着他脑瓜子道:“小兔崽子,跟了师傅我这许多年,也没个眼力劲儿。咱们陛下正是虎狼之年,这许多天没闻见香,猛地喂到嘴边,一时半会儿能完事儿的?现在进去,可不你疯了!且老实待着听呼唤罢!”
那小内监听毕将脖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