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惜迟听了这话,只觉天旋地转,“你……你胡说些什么?”
腓腓尚是一只低阶精灵,心性顽愚,又不懂事情底里,便大叫道:“怎么是胡说呢。掌门和我两个亲耳听见的。”
木惜迟心头乱跳,略定了定神,问道:“我师父……他……他要娶谁?”
腓腓道:“是个叫什么端静大公主的,还说不日就要礼成……”
木惜迟听到这里,顿觉浑身气脉逆乱,喉间一甜,蓦地呕出一口血来。身子向后倒下,昏晕过去。七妹唬得一跳,忙扑上来给他揉心口。
这是他一时急火攻心之故,只片刻后,又徐徐醒转过来。
“我和他也曾礼成……虽说我们无高堂可拜、无天地可表,却饮过合卺酒,发过誓……他怎可……他怎可……”
这时叶重阳也赶了回来,瞧见木惜迟的模样儿像是去了半条命,吃一大惊,忙问端的。
七妹指着腓腓嚷道:“是它,是它害得……”
腓腓自知惹了祸,蹲在床头不敢吭声。
木惜迟哑着嗓子问:“叶掌门你哪里去了?”
叶重阳提溜起腓腓抱在怀里顺毛,心不在焉地答道:“唔,我追一只畜生,结果还是让它溜啦。咦,戍王他没来闹事罢?”
木惜迟撑着坐起,“他们多早晚成婚?”
叶重阳一怔,“谁?谁要成婚?”
木惜迟:“你还要骗我么?”
腓腓“喵呜”一声蹿下地,忙寻地方躲开了。
叶重阳心里猜着八、九分。“看来腓腓和你说了。嗳,这死猫……”
木惜迟:“它不说,难道我就永远不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别让我成个糊涂鬼。”
叶重阳不得已,便悉将紫霄云殿外听到的告诉了出来。当听到混元阵一节时,木惜迟心头又是一阵惊乱。
原本他存着侥幸,南壑殊或是并非情愿,其中恐有这样那样的不得已,往后自要向他问明。却原来……
混元阵木惜迟自己是经验过的,深知那阵的用处所在,既然能通过验试,南壑殊定然扯不得谎。
莫非他……莫非他真的对小白情根深种?那他为何兜兜转转这许多时日与我假意情浓?
“还有一事,恐怕我必须要告诉你了。”叶重阳沉声道,“南壑殊是救苦天尊的首座大弟子。”
“你的父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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