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光有输出有什么用,机制过不了不都是白搭——这话是一壶酒进本前自己说的。那为了过机制,在过程中放弃输出送死的人怎么算,他们就活该当炮灰吗?
队伍输出占比最高的都是谁?全是一座桥、一曲舞、剑无鞘这些排行榜靠前的大佬。于是有人在这事上找到了做文章的机会,开始阴阳怪气地给一壶酒扣帽子:
“某些人舔高修也要有个度吧,人高修缺你那几千万把钱吗,舔都舔不明白,笑得要死。”
这话一壶酒听得一清二楚。
他一字一定道:“刚才那句话,谁说的,自己他妈的滚出来。”
见他要追究,发言的人立刻不见了踪影,这时又有人开始祸水东引。
“真按输出分,那心软练小号帮忙过老三机制又怎么算?”花间成员冷笑:“专门给你和一座桥当打工仔的是吗,你是不是把谁都当傻子啊?”
这话是专门说阮辛臣听的,但他进麦后始终一言不发,听见这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只做旁观。
见拉不着他下水,众花间成员又开始把目标转向翩翩,她作为奶妈代表,在分配中也不受益,就这么被捧上了风口浪尖。
于是这场有关利益的争端,又叠加上了最经典的站队问题,争吵愈演愈烈。
程杰听着一个头两个大。
他本来想今晚拷问阮辛臣有关江惟的事,但一上线就遇上花间内部的吵架,根本来不及八卦别的。
如今的花间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程杰几乎快忘了他们曾经还有一段和睦融洽的时间。公会早已面目全非,他有时甚至会想待在这里到底还有什么意思。
可他从玩这个游戏开始,就和阮辛臣一直待在花间集,和壶酒、曲舞、桥老板一起,共同见证它一路走来,从发展到壮大再到鼎盛,多少都带着些感情。阮辛臣虽然嘴上不说,但公会真正需要他的场合,该来总是会来。
程杰发愁:[咋办啊,怎么解决,再吵下去我感觉要开红打起来了。]
阮辛臣静默片刻,回答:[解决不了。]
程杰还准备再唉声叹气两句,玄衣剑仙忽然转过头,看向场边。
他冷不丁地说:[先解决野火的人。]
程杰一愣,下一秒,身旁的心软已经消失不见,两段位移突进,手中银剑旋即出鞘,带出一阵如梭的剑芒,将几个藏匿在暗处的红名击飞显形!
见被发现,野火的人也不藏了,黑压压一群角色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
“槽,什么时候来的!”
程杰被吓了一跳,连忙在队内语音提醒成员守卫反击,但此时花间成员全在势力频道里掐架,响应的人连一半都不到。
九点已至,世界boss在地图的各个点位刷新出现,一壶酒与翩翩等人却还止不住争吵。
而蛰伏了几天的暗河和野火忽然又冒了出来,好似知道有机可乘一般,在各个boss点位都进行了埋伏。
内忧外患。
势力里混乱一片,程杰不太清楚其他点位的情况,但他自己拉着boss和零星几个队友输出着,还要应对红名的骚扰,十分吃力。如果不是外围有心软在负责清扫障碍,估计得直接沦陷。
心软以一敌多,连杀了几个红名后,又有更多的红名涌了上来,根本杀不完。
阮辛臣眉头微蹙。
抢boss不是这群人的目的,他们在拖延时间。
十几分钟后,boss的血量才堪堪到达红血线,心软剑指抚剑,一个大招贯日砸下,瞬间收割。系统弹出击杀提醒,阮辛臣片刻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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