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立刻抬手把耳朵捂住了,“降温了,冻的!”
最近天气正式入秋,走在路上确实有些冷意。阮辛臣不语,抬手想摸,被他避开了,江惟警觉地看着他,“你干什么?”
阮辛臣的目光仿佛很干净纯粹,“吹吹就不冻了。”
假的。
江惟不信,连人带话都不信。
他捂着耳朵,摇头,忍不住低声说:“……你到底从哪儿学来的这套?”
阮辛臣明知故问:“哪套?”
江惟张张嘴,又具体说不出来个所以然,只能闭嘴不说话。
阮辛臣又否定:“我没有。”
他看见江惟就会有一些想法,以前没交往,克制住了,现在只是克制不了。
他语气一如既往的轻而淡,但江惟无端从这三个字听出了一点无辜委屈的感觉,催眠自己是错觉,都是错觉,忍住不去理他。
两人一道回去的路上,江惟转移了话题,随口问道:“今天势力突袭怎么样?”
“不太顺利。”阮辛臣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江惟一怔,“有你在,也没打过吗?”
“暗河的守备人手充足,防御设施也很完善,我们过去的时候,他们早就准备好了。”
阮辛臣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最后打过了,但花间损失不小,两败俱伤。一壶酒怀疑是公会有内鬼,提前透露了消息。”
往回都是一壶酒暗中往别家公会安插眼线,如今这事也落在了花间自己身上,作为曾经的受害者之一,江惟心情微妙,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江惟正准备问阮辛臣怀疑谁是内鬼,耳朵突然被轻轻碰了碰,顿时一股细微的电流沿着皮肤从头窜到脚,不由地浑身一僵,一动也动不了。
他光顾着聊天,忘了防备某个人的爪子。
“烫的。”罪魁祸首盯着他说:“骗我。”
江惟:“……”
阮辛臣今天的晚安吻没了。
晚上,江惟早早地回家,登进游戏。
上线后,他看了会儿公屏和群聊消息,才发现事情比想象中还要严重些。
一壶酒怀疑花间内部有内鬼,以此为由踢人清理门户,被踢走的花间成员在公屏上抱团搞团建,说花间内部搞小团体、舔高修、滥用职权、仗势欺人云云。
江惟还在其中看见了羽道人的影子,这人是上次在观涛本故意当演员最后被踢的前花间成员,现在又趁乱冒了出来。
归隐这边,明月夜等人今天在群聊里讨论的正是此事。
花间集内乱,剑无鞘拍手称快,呵笑道:“早知道花间也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合区时风楼解散有多狼狈,他到现在还记着,如今同样的事发生在花间身上,他当然乐见其成。
作为花间的前成员,橘子见到这个混乱的局面,也有些惆怅感慨。
除剑无鞘和橘子以外,归隐其他成员大多对花间持中立态度,只负责暗中吃瓜。
不过,就江惟个人而言,他对花间本身没什么想法。
毕竟归隐与花间层阶差太多,合区至今没发生过任何利益冲突,唯一谈得上有恶感的事,只有一壶酒插内鬼这一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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