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儒律的再三保证下,段野洲才慢慢地挪了过来。两人面对面躺在被窝里, 段野洲看着他, 说:“律哥,如果你以后又敏感了,请你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再像之前一样憋那么久。你憋着什么都不说, 还胡乱试探,真的很像神经病。”
他们都侧躺着,被子中间被他们的肩膀顶出了一条缝。吕儒律揪好那个缝免得被子里的暖气跑出去:“好好好, 但我也真的不会再敏感了。”
“只要你问了,我会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我为什么会做出一些在敏感哥看来很暧昧的事情, 你也不用胡思乱想了。”段野洲在被窝里握住了他的手腕,“比如我现在, 只是在好奇你怎么会这么瘦, 而不是想趁机摸你手, 或者吃你豆腐。”
吕儒律被段野洲摸得有些痒, 笑着想躲:“我知道我知道,我这身材有什么豆腐可吃, 要吃也是我吃你的——你给吃不?”
说完最后一句话,吕儒律自己都愣了一愣。
他刚刚, 和段野洲开色色的玩笑了?
是啊,他以前就是这样的直男啊!
他会和兄弟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比如为楚城用手丈量他胸肌的宽度,比如求谢澜之帮忙时会故意用恶心的声音说“谢公子就帮帮奴家吧”,又比如会调侃秦书“穿得这么可爱好像个漂亮的小寡妇快过来给哥哥捏捏脸”。
自从他的朋友们纷纷脱单组CP,他就很有自知之明的停止了这种行为。
有些玩笑,你可以和直男开,但绝对不能和有男朋友的男同开。
啊,这恍如隔世的感觉又回来了!
段野洲发出一声轻笑:“打钱就给。”
心结已解,吕儒律的心情豁然开朗,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段野洲还在睡,吕儒律拿起手机,看到秦书给他发了几条微信。
秦书:【律哥你还好吗?绿茶没把你怎么样吧!】
秦书:【律哥!我的律哥!】
秦书:【看到消息请给我报个平安,4721很担心你】
以不变弯为己任:【来了】
秦书:【啊啊啊你终于出现了!我还在想如果下午三点之前你还没回消息,我就……】
以不变弯为己任:【你就报警吗?】
秦书:【我就给你送消肿药QAQ】
吕儒律看了眼熟睡的段野洲,为学弟承受的不白之冤感到愤怒且愧疚。
以不变弯为已任:【收起你那肮脏的思想!我已经确定段野洲是直男,他对我只有纯洁的直男情谊】
秦书:【啊?你怎么确定的?】
以不变弯为己任:【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
秦书:【= =,你明知道我什么都会告诉1274,每次还要重复这句话,也是蛮锲而不舍的】
以不变弯为己任:【段野洲对我——硬不起来!!!】
秦书:【哇!!!我看到了什么——】
吕儒律叫醒段野洲,带着哈欠连天似乎一晚上没睡好的学弟退了房,回到学校为放假做准备。
第二天,回吕儒律家的飞机下午起飞,段野洲要求上午就离校。他已经从谢澜之那里要到了送给长辈的礼物清单,打算先去商场把礼物买齐再去机场。
吕儒律还在为自己错鉴男同的事情愧疚,主动提出去接段野洲逛街。他拎着甜甜圈来到段野洲的寝室,605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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