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江屿舟进门。
江屿舟和薛祁安对视一眼,一前一后进了门。
“段队,匿名信的事我听说了,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江屿舟一进门就直截了当地开口:“那天确实是我约的傅队,那顿饭也确实没吃。”
段毅摆摆手:“傅承也是这样说的,我当然是相信,你放心,我也在随时关注这件事,只要问心无愧,没人能冤枉他。”
江屿舟的神情并未有半分放松,点了一下头,一直没开口的薛祁安劝道:“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我们队里也曾经有人被匿名举报,其实举报的人无非就是想恶心一下傅承而已,翻不起什么大的水花。”
他看了看段毅,又压低声音:“我就猜到了傅承肯定没告诉你,他怕你担心,也怕你自责,这事儿也怪我,没和队里其他人打招呼,让他们捅到你面前了。”
段听晚一直站在薛祁安旁边,段毅没听到他的话,段听晚却听了个大概,心中酸涩又带着气。
“江老板,傅承和你身边其他的朋友不一样,他的职业很特殊,不可能那么无所顾忌。”
大概是因为傅承就算差点被江屿舟牵连都舍不得告诉他的举动实在太体贴,让段听晚忍不住出言讥讽。
“这样的调查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但是因为你,他现在还要去配合调查,”段听晚的情绪有些失控:“你这次害的他不浅。”
段毅皱眉:“听晚!”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害了谁的,段毅自认为别人没有资格评判,所以即便他心里对江屿舟也有几分不满,但是也明白,如果真的像傅承解释的那样,江屿舟也是无辜的。
段听晚很少有这种时候,薛祁安脸色也变得有点难看,傅承不在,他生怕江屿舟受了委屈。
但是薛祁安能看得出来,江屿舟看似温和,却绝对不是受气的人,担心他在段毅面前和段听晚发生不快,抢先一步开口。
“听晚,话也不能这么说,这种事谁能想得到呢,”薛祁安出声道:“小舟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吧。”
江屿舟侧头看了段听晚一眼,段听晚工作这么多年,并不是不擅长察言观色的人,可是江屿舟这一眼她实在没看出什么情绪来。
“这种事我不是特别了解,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麻烦段队直接告诉我。”
江屿舟彻底无视了段听晚,说完转身推门出了办公室。
傅承晚饭前就回了队里,薛祁安又像个操心的老大妈似的,在门口等了一下午,好不容易看到傅承的车,急忙冲过来使劲挥手。
傅承停了车,薛祁安无比自然地拉开车门上了副驾,一关车门才想起来,扭头问:“我坐副驾没事儿吧?”
傅承把车往后面的停车场开,没看他:“能有什么事。”
“就人家不是都说这是老婆专座嘛,我怕我掉根头发啥的到时候被小舟误会。”
傅承没什么表情地看着前面:“没想到你现在也开始看八点档了。”
薛祁安见他情绪还算不错,稍微放心了点:“怎么样,上面怎么说?”
“没什么说法,调查了我的银七恶峮污二司酒零八一久尔追更最新肉文行账户没什么问题,所有对富林的检查和结果也都是完全按照规章制度办理。”
停好车,傅承从后座拎了一个精美的小袋子,推门下了车。
薛祁安和他并肩往家属楼的方向走,又问:“你说举报的人是谁,我估计要么是王川,要么是王祺。”
“王祺吧,王川现在哪有写匿名信和调取监控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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