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淡淡地点了点头,又看向傅承:“看来傅队确实是贵人多忘事,并没有记住我们上次达成的共识。”
“爸,这件事…”
“我在问他。”江渊声音冷淡,透着一种威严。
江渊不像柯老爷子那么好糊弄,对江屿舟并不过分宠爱,所以不像老爷子随便哄几句就算了,他必须亲耳听到答案。
傅承的目光真诚而坦然,与江渊对视着,大方地攥着江屿舟搁在桌子上的手。
“江叔叔,我喜欢屿舟,我们在一起了。”
“我主动的。”江屿舟急忙补充了一句。
江渊不动声色地看着傅承,出言提醒:“上一次在医院,我以为我已经说的足够清楚了。”
“江叔叔,我的职业确实很难像其他人一样给屿舟更多的陪伴,可是我对他的爱和在乎并不比任何人少。”
傅承的声音不见一丝慌乱,和平常这个年纪见到江渊就噤若寒蝉战战兢兢的年轻人不同,他的身上的确带着一种沉稳和踏实,那双比平常人看上去还有深一些的瞳孔看着你的时候,让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和压迫感。
江渊一直没有开口,看着傅承,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请您相信我,我会尽我所能给屿舟幸福,照顾他,保护他,再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不知道是因为店里实在太热还是因为紧张,江屿舟的手有点出汗,不舒服地动了动,傅承安抚地轻拍他的手背。
任何一个小动作都逃不开江渊的眼睛,傅承对江屿舟的爱意早就写在了眼睛里,就像他从前看向安夏婉的时候一样。
王祺把傅承和江屿舟在恋爱的事告诉江渊以后,江渊隔了几天才找两人谈话,他并不是那么古板的人,也早就知道儿子的性取向。
江渊迟迟不表态,江屿舟摸不透他的想法,开口道:“爸,我是成年人了,能够认清自己的感情,我喜欢傅承,也清楚您的顾虑。”
他的声音还是有点虚,却很坚定:“我希望得到您的祝福。”
“如果我没办法祝福呢?”江渊双手交叉搁在桌子上,平静地问。
江屿舟动了动唇,一时之间竟然没想出怎么回答,几秒钟以后看到江渊柔软了下来的神情,才回答:“您迟早会祝福的。”
江渊无奈地看着江屿舟:“来你店里这么久了,除了一杯温水什么也没给我上,去,给我磨一杯咖啡过来,还要上次那种豆子。”
江屿舟自然是不想去,迟疑着看了看傅承,傅承捏了一下他的手,低声道:“去吧,动作稍微小一点,别碰到伤口。”
江屿舟点了一下头,傅承动作自然地在他起身的同时拉开他的椅子,腾出空间让他出去。
江渊强忍着心里的憋屈——他们江家确实有遗传性妻管严的特征,但是也不至于连去磨一杯咖啡也要征求一下另一半的意见吧!
再说究竟是要多大的动作,还能碰到伤口?!
等江屿舟走远,江渊才又开口:“其实我已经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了你们在交往的事。
傅承一愣,江渊又道:“我不是什么老古板,平心而论,我很欣赏你,你身上的沉稳老练和我年轻的时候很像。”
江渊看着正低头摆弄咖啡机的江屿舟:“屿舟是个很好的孩子,我不奢求你像我们做父母的一样爱他,但是我希望你能够真心实意的对待他。”
傅承有点意外,江渊笑了笑:“我不是不明事理,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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